萧锐你好啊,为了这个女的居然和祖父作对,很好。萧振赫目光yīn暗噬血,手中的剑在薛青衣脖子上划出一道血丝,扫视着萧锐还有天机子等人道。都给我退后三米。
萧锐眼中冷的没有一点温度,萧振赫划在薛青衣脖子上刺目的血如同在他的胸口刺了一箭,让他的心疼如刀割一般,恨不得挥剑把萧振赫直接砍成碎片。
不过为了薛青衣的安全,他只能生生忍住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一弯,修长的手指泛着青白。
薛青衣在萧振赫和萧锐对话时,已经在口中默念烈血心经,她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而眼前就是扭转局面的最佳时机。
她看准时机,借着萧振赫和萧锐对话对她稍分神之际,催动烈火心经,急速伸手对着萧振赫胸口一点,他立时定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萧锐飞身而起,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长剑直接就刺入了萧振赫的心脏。
他左手一揽,把薛青衣紧紧地护在了怀里,心疼地低头察看她的伤势,还好只是拉了道小口,没什么大碍,不然把萧振赫碎尸万段,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萧锐目光yīn鸷地看着萧振赫。
这短短几息发生的事qíng,却让局面扭转了过来,围观的众人眼睛瞪得比铜玲还大,俱是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不要说众人了,就是萧振赫意识回来的时候,看到cha在胸口的那柄佩剑,还有萧锐冰冷的目光,都无法相信这剑怎么就刺中了自己的心口。
第三百六十八章 全剧终
刚才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萧振赫毫无所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萧锐的剑已经刺到他的胸口。
萧振赫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忍着身上的剧痛,冷冷地盯着萧锐,恨声道,为什么?
他一直没有亏待过他,萧锐也一直敬重他,区区一个女人就真的值得他带人捣了他的药庐,甚至为了她而杀了他?
为什么?萧锐俊眉一挑,横着眼看到他冷声道,三十多年前,你叛出天机门,为了掩盖你的罪行,为自己再重新塑造一个身份,你杀了你新jiāo的至jiāo好友,也就是我的阿祖萧振赫,你以为这件事没人知道?
他的阿祖对他qíng谊深重,他却为了一已之私,痛下杀手。他还问他为什么?萧锐真想仰天长笑。
萧锐说完,人群里嗡一下炸开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一旁早看得傻愣愣的定国公府的下人们,惧是惊恐地望着宁国公萧振赫,公爷一直不是公爷,不对公爷就是公爷。
只是杀了二郎君的祖父,借用了他的名字,而二郎君隐忍多年,今天向公爷报仇雪恨了。
众人看着萧锐和萧振赫一片茫然,恍如梦中。
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哈哈,原来你知道了啊,我真是低估你了。我是杀了你祖父,可我毕竟也收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难道还抵消不了当年的一点失误。萧振赫暗自悔恨当年还不够心狠,不该为了那一点点的恻隐之心,把这个祸害留了下来。
他看着萧锐,yīn冷地说道,早知你如此无qíng无义,当年我就应该把你也给杀了。
萧锐挑眉,无qíng无义?呵呵,他杀了他的祖父,没有杀了他,难道他还要感谢他,真是笑话。
就算是他养育了他,也抵消不了他所做的一切罪恶,所犯下的一切过错。
孽障你偷了魔教的邪书,抓了城中三十多个孩童,摄魂夺魄,肢解幼童,简直丧尽天良,今日就由我们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孽障。天机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萧锐刚才的话已经够让围观的众人感到惊恐,现在天机子这么一说,众人看着萧振赫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恶魔,太可怕了,原来这几天城内失踪的孩童都是被他残酷杀害的,众人吓得倒退几步,血色尽失。
原来他们一直都在侍候这样一个魔鬼,还有什么事qíng比这事更让人感觉到恐怖的?
都是一些贱童,死就死了,要是我大功造成了,我就能永远不死,长生不老,他们应该感觉得到荣幸才是。萧振赫神qíng癫狂,两眼大睁,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曾经那个鹤发童颜儒雅的宁国公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邪恶的恶魔,国公府的下人们被他疯狂的表qíng吓得口不能言。
萧锐拿着剑柄的手微微地旋转了一个圈,萧振赫一阵撕心裂撕,心口上的剑捣得他割心的痛,他用仅余的力气握住剑柄,只求一个痛快,却被小宝欺身点住了xué道。
胸口的刺痛一阵阵地袭来,萧振赫感觉身上越来越冷,他咬紧了牙关,痛苦地闭上眼道。
yīn森地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求一个痛快。
这一次是他败了,是他太过疏忽,太过得意,可如果他成功,他将得到永生。
痛快吗?呵呵,他会给他一个痛快的。
冰冷的剑尖抵在他的心口,一寸一寸地推进,萧锐的动作很慢,移一寸又退一寸,再进一步,萧振赫胸前的伤口一寸寸加大,血汩汩地流了下来,现在的他已经痛的不能再开口说话,只能睁着赤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萧锐,那凶恶的目光恨不得把萧锐给生吞活剥了,直到萧振赫胸口的血流得差不多了,萧锐才把剑用力一送,又慢吞吞地抽出了长剑。
萧振赫突着眼睛,在众人的目光当中,咚一声倒了下去。
萧锐看了看手中染血的长剑,随手一掷,直接扔在了宁国公萧振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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