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不用了。”何吾欢客客气气的拒绝。
“唉!客官头回来吧!我给您找几个文静的伺候着!还有会弹曲儿的会吟诗作对儿的!不知公子们喜欢哪一款啊?”
“我们先喝点,谈谈事情,有需要我再吩咐。”何吾欢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姑娘们都很是失望,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我们业务能力真的很过关!嘤嘤嘤。
老鸨见他们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进去了,愣了几秒,顿时露出了暧昧又了然的笑容,撵着姑娘们速速离开了。
青楼毕竟是青楼,哪怕没有姑娘作陪,这环境处处透露着淫靡之象,扑鼻的香气,粉嫩暧昧的纱帐、屏风、珠帘,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身处何地。
凌威很不自在:“公子,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隐秘啊,这两天一直和阿昭呆在一起,好多话不方便说。”何吾欢道。
“这……这青楼……”
“青楼不正合适嘛,”何吾欢大剌剌的侧躺在香喷喷还缀着珍珠的贵妃椅上,“阿昭不会跟来,隔音又很好。别纠结了,这两天给你憋坏了吧?现在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凌威一听,将攒了两天的疑问问出来了:“元公子是大内的人?”
“不是。”
“那他为何精通大内武功?”
“因为,他的武功,是大内的众多顶尖高手一起教的。先皇请了大内高手中轻功最好的教他轻功,枪法第一的教他枪法,因此他的武功会略有冲突,但都是顶尖的武学。”
“先皇?”凌威震惊。
“没有错,那一日他救了我,我便看出来他的武功和我们源自同门,本以为是哪位在江湖中有任务的同僚,但一比试我便知晓,如此佼佼者,必然不是等闲之辈,我又怎么会不认识?况且这攀叶扶摇步,会的人屈指可数,稍微做一个排除法,就都明了了。”
何吾欢继续说:“八年前宰相大人通夷谋反,夷族大军犯我边境,太子殿下挂帅出征战死沙场,宰相大人火烧正元宫,先皇与姜贵妃在内的数千人都被烧杀,次日皇后的娘家人便杀过来解了围,拥立新皇登基。”
“您,您是说……”
“我怀疑这元一昭,正是战死沙场的陵昭太子。只是不知他为什么要假死,为什么隐姓埋名,又为什么做了这四海阁的阁主。”
“那您的意思是?”
“我倒要看看他现在是甘做宫斗的牺牲品,隐姓埋名苟且偷生,还是养精蓄锐藏器待时,等时机成熟便揭竿而起。”何吾欢似有成竹在胸,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那,皇上那边?”
“先不告诉他,再瞧瞧,虽说他这皇位来的蹊跷,但治国确实比先皇有水平,若是前太子殿下要重登九五,那我们便拦上一拦。”
“是!”
“此行务必完成任务,事关江山社稷万民安危,不可大意。这皇位谁坐,都是次要,他们自家人争来争去,也属实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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