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推了一下抱枕,彭辞也迈开自己小短腿往前跳了两步,继续将自己藏进去。
他立刻玩心大起,又推了推抱枕,等彭辞跳过去了,又把抱枕往自己这边拉,逗得彭辞跳来跳去,逗了好半天后才把手收回来,戳了戳彭辞的脑袋:“怎么了?害羞啊?”
彭辞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声音,背过身去不理安星洲,等安星洲来摸他了,还要伸爪子去蹬开。
安星洲抓住彭辞软绵绵胖乎乎的小爪子挠了挠,问:“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彭辞使劲蹬了两下腿,发现蹬不开后才委委屈屈地扭头看了一眼安星洲。
安星洲被那幽怨的一眼看得仿佛自己是个渣男,连忙把手松开了。
彭辞将后爪缩回来,背对着安星洲闷闷不乐地翘起自己的屁股,将脸埋进两只前爪里头,小小声地说:“老婆嫌弃我……”
“什么?”安星洲戳了戳彭辞高高翘起的圆屁股,凑过去揉了揉彭辞的脑袋,顺着他的耳朵撸了一把,“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哪里有嫌弃你了?”
彭辞的耳朵晃了晃,哭哭唧唧地喊道:“老婆嫌我唧唧小!都压了个正着了还说完全没感觉!完全!呜呜呜呜!”
安星洲立刻僵硬了,咧了咧嘴解释道:“我没那个意思……有点感觉,有点感觉……”
“只是有点……”彭辞哭着哭着,终于不再捂脸了,转身肚皮朝上向着安星洲,控诉道:“我现在只是一只小兔兔!以后变成人了也会跟着变大的!”
哦,原来是男性尊严受到侮辱了。
果然这种问题连妖怪都不能免俗。
安星洲完全可以理解,但听见彭辞的话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飘忽了两下后狐疑地看向彭辞的两腿之间——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彭辞的毛太多了。
但是毛可以把那个地方完全遮住,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安星洲怀疑的眼神太过明显,彭辞重重地“哼”了一声,跳起来去轻轻地啃咬安星洲搭在沙发上的手指,给自己立了一个flag:“老婆,你等着吧!以后我一定会变得很大的!大到老婆求我小一点!”
安星洲:“……”
“不、不必了。”安星洲默默在心里说:过两天立刻就去找只母兔子来,大小问题你们自个儿商量去吧!
安星洲和彭辞折腾了一整个白天,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安星洲抱着彭辞去洗个澡,帮他把毛吹干后自己才去洗澡,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一人一兔一起坐在饭厅里吃饭。
彭辞吃饭不像小动物把头埋进去吃,他坐在桌子上,两只前爪捧着兔粮一点点啃,姿势有点像嗑瓜子的小仓鼠。
兔牙抵在兔粮上啃咬,一咬一声脆响,嘎吱嘎吱的,软软圆圆的小脸蛋跟着嘴巴一动一动。
安星洲在旁边吃外卖,吃一口看彭辞一眼,吃一口看彭辞一眼,心想彭辞怎么吃得这么香。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不止安星洲一个,彭辞也是一边啃着自己指定购买的兔粮,一边悄悄探头看去看安星洲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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