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以为正在羡慕他们的大家正在:男妈妈就是最屌的!就要男妈妈!辞崽屁股也好软!想rua!
安星洲这把玩的是单排,打游戏的时候没怎么说话,偶尔吐槽一下被打死的对面菜得跟人机一样。
他的操作很熟练,搜房子的动作快得跟飞一样,彭辞什么都没看清,只能看见安星洲跑进一个房子转悠一圈跑出来突突突就杀了一个人,上去舔完包又转头进了另一个房子,脚步不停地把房子里的另一个人又给突突突掉了。
彭辞蹲在电脑面前一动不动,只有小脑袋摇摇晃晃的,跟着安星洲的视线上下左右四处乱转,跟只看逗猫棒的小猫一样到处转头。
安星洲走路一直都在跑,结果刚从墙角拐弯,就有个人从楼顶上直接跳下来,直接冲到了安星洲脸上去了。
彭辞离电脑近,画面也大,猝不及防地看见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人贴到眼前,被吓了一大跳,“呜呼”了一声,整只兔子身体僵硬地往后翻倒。
安星洲快速移动走位把人杀了,才哭笑不得地把彭辞托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后背之后弯腰舔包,“死了死了,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
彭辞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盒子看了两秒,冲上去用爪子在屏幕上拍了拍那个尸体盒子,粉粉嫩嫩的小舌头伸出来“略略略”,马后炮一样嘲讽完人家,才回头娇滴滴地舔了舔安星洲,又继续看安星洲打游戏。
安星洲最后打到决赛圈时跑到了山顶上,躲在石头后面的死角位拿抢开镜瞄远处又收回来,画面时大时小的,几乎是一开镜就开枪然后立马收回来,画面变得特别快,彭辞就跟着画面的缩放探头缩脑袋。
等安星洲顺利地吃了一局鸡,跟着看完全程的彭辞的眼睛里全是蚊香,晕头转向地扑腾到安星洲的怀里,“呼噜噜!”
安星洲把耳机摘下来,抱着彭辞使劲揉了揉肚皮,问他:“怎么了?”
“吱吱!”彭辞闭着眼睛疯狂甩脑袋,两个长长的耳朵甩得啪啪作响,听得安星洲都觉得脑壳疼。
彭辞好不容易把自己给甩清醒了,手脚并用爬上安星洲的肩膀,伸着脑袋跟安星洲贴贴,看了眼桌子上放着的小立麦,凑在安星洲的耳边特别小声地说:“老婆好厉害哦!”
安星洲笑了笑,歪着头任由彭辞蹭他的脖子和脸,将游戏画面最小化后点开直播间,看见密密麻麻的弹幕如同万马奔腾,安星洲的心里被奔腾得尘土飞扬。
安星洲看着一堆“爹咪”和“男妈妈”,克制地闭了闭眼睛,然后戳了戳蹭他蹭得不亦乐乎的彭辞的屁股。
彭辞:“吱吱?”
彭辞停顿了一瞬,扭了扭屁股继续蹭安星洲。
安星洲又再次戳了戳他的屁股。
彭辞:“吱吱吱?”
安星洲默默地说:“你看电脑。”
彭辞乖乖转头,就看见有人在夸他“辞崽好嗲好可爱啊”,登时揉了揉脸开开心心继续去蹭安星洲,一边蹭还一边叫了好几声。
我看见啦!大家都在夸我!
彭辞又开始自我理解安星洲的行为:老婆为什么要让我看电脑呢!因为大家都在夸我呀!但是老婆为什么要让我看大家夸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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