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
你妈的,不想教了,有被侮辱到。
他无语地抬了抬头,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才转回来,朝着彭辞比了个手势,想让彭辞自己学着握住,但怎么比都不对劲,干脆拿手机搜了个视频出来点开摆在彭辞面前,“看,学着他做!”
彭辞探着个头看,手往下伸,安星洲瞪大了双眼,刚想开口阻止,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彭辞往下用力一抓,两秒后,彭辞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脚无力地蹬了两下,张大了嘴巴。
安星洲仿佛看见了彭辞的嘴巴里飘出了一抹白色的幽魂。
片刻后,彭辞有气无力地呜咽了两声,声若蚊蝇地说:“好痛啊……呜呜……”
安星洲:“……”
好心虚,不,不能心虚,这不能怪我……妈的,确实怪我!
安星洲一脸尴尬,连忙上去把彭辞扶起来,摸摸头摸摸脸,“还好吧辞辞?很痛吗?”
彭辞抽噎着看向安星洲近在迟尺的脸,恹了的小兔兔“噌噌噌”地又开始长大,比刚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婆……”彭辞抱住安星洲的脖子,带着哭腔地说:“它好痛,我不敢碰它了,老婆帮帮我!”
如果在以前,有人跟安星洲说他以后会帮一只哭包兔子做手|活,他不止不会信,还会一脚把对方的头踢爆。
但现实很残酷,不到那一步,人都说不好到底会发生什么。
安星洲硬着头皮往下一抓,手腕用力上下滑动了一下,短短的五秒,彭辞就哇哇大哭着倒下了。
安星洲:“?”
草,不会吧?难道是刚刚那一把玩坏了???
结果两秒后,彭辞重新爬起来,小兔子重整旗鼓。
彭辞继续抱着安星洲,粘粘糊糊地说:“老婆!再来一次!刚刚好厉害啊!”
安星洲手都还没来得及撒开,整个人都木了,茫然地再滑动了一下、两下。
十秒后,彭辞再次哇哇大哭倒下,然后再次爬起来,“老婆!再来!”
安星洲:“?”
安星洲现在已经不尴尬了,他替彭辞尴尬。
眨眼间第四次已经过去了,彭辞五秒五秒叠加,刚刚坚持到了二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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