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刚准备去抓彭辞的脚,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下巴被迫抬头。
他感受了一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脑海里划过自己年幼无知时看过的少女漫画,登时震惊地问:“干什么?”
“老婆不要动哦。”彭辞专注地看着安星洲,干净的眼里只有安星洲一个人的影子。
他捏着安星洲的下巴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炙热的呼吸相互交错缠绕。
安星洲的心跳快到发疼,好像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看着彭辞一点点放大的脸,抿了一下唇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感觉有影子渐渐贴上来,安星洲心里疯狂打鼓:要亲上来了,要亲上来了,我怎么接受得这么快啊!这也太离谱了吧!
下一秒,安星洲的鼻子和脸侧被冰冰凉凉的东西擦过,留下湿湿的触感。
安星洲:“?”
他呆呆地张开眼睛,发现彭辞正捧着他的脸,十分细心地给他擦他脸上残留下来的……鼻血。
原来不是亲我啊,那没事了。
安星洲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失落了,默默昂着脸给彭辞擦。
彭辞的动作很轻,好像安星洲是个玻璃娃娃,但凡力道重一点都会打碎了似的,将湿纸巾绕在自己的食指上,一点点地给安星洲擦脸。
安星洲看了下彭辞专注的脸,重新闭上眼睛,脸上湿纸巾拂过的触感在这时分外明显,冰凉的水汽都像带上了彭辞的体温,越发滚烫了起来。
安星洲手指偷偷握紧,心里大喊完蛋了:怎么回事,怎么比刚才更心动了!
好端端的一场擦脸搞得像一场酷刑,安星洲一动不敢动,好不容易等彭辞帮他擦完了脸,他的后背已经冒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看着彭辞把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他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结果那口气还被叹出去一半,彭辞又突然凑近,“呼呼”地往他脸上吹了两下。
安星洲:“?”
彭辞吹完后又戳了戳安星洲的脸:“擦干净啦!给老婆吹吹,痛痛飞走!”
倒也不必吹吹,流鼻血本身就不痛。
安星洲暗自扼腕:这真是太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他艰难地平复下心情,让彭辞坐好,捏着彭辞的脚腕让他把脚抬起来。
彭辞还是小兔子的时候,安星洲就总是握着彭辞的小爪子捏着玩,彭辞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只脚踩在安星洲的膝盖上,一只脚被安星洲捏着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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