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啊!
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容忍彭辞的十万个为什么,而不是阻止他,让他有机会提起红丝带。
彭辞一脸期待地看着安星洲,没等安星洲回答,就自己点点头,直接把安星洲心里的小侥幸给捶死:“一定可以的吧!之前老婆说过等我出门就可以绑上红丝带!老婆不会骗我的!”
安星洲颤抖了。
宝贝,我真的是骗你的,我可以直说吗?
可以是可以,但安星洲不敢,而且有谁舍得拒绝一只可爱的小兔兔呢!
安星洲咽了咽口水,想硬着头皮答应的时候又想到当时送丝带的派送员看到彭辞耳朵时奇妙的眼神,社死的绝望感再次涌上心头。
也不知道兔耳和红丝带哪个更加羞耻play,早知道当初就做成choker了……悔恨!
求生欲让安星洲挣扎了片刻,万念俱灰之下居然真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立刻就精神了,笑着揉了揉彭辞的头,温柔地说:“当然可以啊,但绑在脖子上会被衣领遮住,绑在手上好不好?”
“唔……”彭辞摸了摸脖子,说:“但是项圈不都是戴在脖子上的吗?”
“但是看不见啊!”安星洲极力说服道:“但绑在手上就不同了,你喝饮料要举手,吃东西要举手,做什么都要举手。绑在手上的话大家都能看见,你自己也能看见,对不对?”
彭辞举了一下手,放下去,又举了一下手,惊喜地说:“真的耶!这样我也能一直看见丝带啦!老婆好聪明!”
安星洲被彭辞扑上来抱住,嘴角抽了抽,手顺着彭辞的背摸摸,心想:我也觉得我好聪明,将色情小道具变成普通饰品,真有我的。
到了约会的那天,闹钟还没有响,安星洲就被彭辞给疯狂摇醒。
他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外面路灯还没熄,雾蒙蒙的一片,天色将亮未亮,以为自己在做清醒梦,脑袋一歪就想继续睡过去。
“老婆!别睡啦!”彭辞扒拉着安星洲,把安星洲上半身拉起来,见安星洲又要往下倒,连忙将人抱在自己怀里,“老婆老婆,起床啦,我们去约会了!”
安星洲下意识推开彭辞近在迟尺的脸,迷迷糊糊地问:“现在几点了?”
彭辞凑上去“啾”地一声亲了下安星洲的脸,拿手机看了看,大声说:“四点半啦!”
安星洲:“……”
安星洲往旁边倒,掀起被子盖到自己头上准备继续睡,下一秒掀开被子看了蠢蠢欲动的彭辞一眼,说:“闹钟响之前不准叫我,不然今天就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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