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笑着捏了下彭辞的小爪子,没有说话。
彭辞呆不住,在人和兔子之间来回变,唯一不变的就是不管做人还是做宠物,都要黏着安星洲贴贴喊老婆,一句“我最爱老婆了”从盛夏说到初秋,又从深秋说到凛冬。
安星洲想着这种平静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也不错,但却没想到,有些冲击会来得这么猝不及防,直接冲他脸上,差点没把他冲晕。
安星洲从睡梦中醒来,人还有点糊涂,想要翻个身子赖一下床,结果才刚动了一下,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手往下摸了摸自己的腰,怀疑自己的腰被折断了。
太夸张了,怎么会这样。
安星洲迷茫地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介绍说兔子发|情期集中在2-4月,又默默地看了眼手机日期,2月,没错。
他妈的,难怪这么猛。
安星洲揉了揉自己的腰,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的,估计是昨晚他晕过去之后彭辞抱着他把东西都导出来,给他清理了一遍。
除了腰酸背痛腿抽筋之外,倒是干干爽爽的。
安星洲简直不敢回忆昨晚的情况,他和彭辞抱在一起比谁哭得大声,知道的知道他们在制造爱情,不知道的恐怕以为他们两个刚从精神病院里放出来,为了重获自由而抱头痛哭。
但他真的完全没想到小兔子还能这么猛,这么多,一个晚上不带停的,最后他的肚子都……涨起来了。
安星洲脸红了红,甩甩头把昨晚的画面全部甩掉,咬咬牙攀着床头坐起来,心想待会彭辞进来了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收敛一点!
安星洲锤了下自己,在心里警告道:我一定不能再心软了!
然而安星洲等了又等,等了再等,还是没有等来小心翼翼进门道歉送早餐的彭辞。
安星洲更气了。
他刚准备开口喊人,房门就被推开了一条小缝隙,彭辞挪着小碎步,一脸娇羞,磨磨蹭蹭地从门外蹭了进来。
安星洲迷茫地看着彭辞的小碎步,目光一点点往上移,在彭辞小心翼翼摸着的肚子上停顿了片刻,再继续往上看,视线最后定格在彭辞满脸娇羞的脸上。
安星洲:“?”
怎么回事,彭辞被魂穿了吗?
彭辞一点点挪到床边,动作缓慢地爬到床上,期间还不忘记捂着自己小肚子,脸颊贴着安星洲的脸蹭了蹭,“啾”了一口后嗲嗲地喊:“老婆……”
安星洲:“……”
很好,没有被魂穿。
既然没有被魂穿,我就可以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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