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极陈青璇笑的眉弯眼弯,坐在他身边,伸手摩挲着他的脸,笑道,这脸面总不能伤着的,但屁股嘛,就不同了
卿别说这么粗鲁杨曦苦笑道。
呵呵陈青璇只是把白玉如意搁在他臀部,轻轻的敲了一下子,别说痛了,甚至,杨曦都没有感觉到。
卿舍不得打朕,还是没吃晚饭?杨曦哈哈笑道。
怎么会?陈青璇突然坏笑了一下子,伸手摸到他的腰际。
卿要非礼朕嘛?杨曦倒是吓了一条,忙着伸手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难道陛下不想嘛?陈青璇故意挑衅的问道。
想杨曦心中都乐开怀了,连连点头道,做梦都想的。
只是陈青璇实在够蹩脚,伸手扯他的汗巾子,扯了几下子,都没有能够扯下来,不仅骂道:扎这么紧做什么?
杨曦心痒难熬,自己伸手解开汗巾子,乐得傻笑不已,翻身想要起来,但陈青璇却伸手摁住他道:别动
卿杨曦有些无语,越发难熬。
陈青璇一脸的坏笑:刚才就说了,要棒打美人,陛下趴着,不乱动
哦杨曦老老实实的配合着,反正,他就不信她真会揍他,好吧,就算她正要揍,打几下屁股,也无所谓,曾经听的说,有一些人就喜欢这调调,欢好的时候有着很qiáng的bào力倾向,打人或者挨打着都有。
甚至他还听得宫中的有些侍卫无聊的时候说过,某个男人需要抽打才成,结果,夜夜让其小妾用鞭子抽打他,最后导致大妇误会,以为小妾想要谋害亲夫。
当然,更多的时候,众人都把这个当成了笑话,当时杨曦听完,也是一笑了之,却没有想到,陈青璇竟然也有这个爱好。
而陈青璇看着杨曦趴在软榻上,身上穿着银白色的长袍,如今,长怕被她撩了起来,里面月白色的裤子,汗巾子已经解开,她伸手拉住,微微一用力,里面的亵裤已经落了下来,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肤。
陈青璇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却惹来杨曦有些压制不住的低喘,随即叫道:卿别乱摸,朕怕痒
曾闻言,男子怕痒,那是惧内的体现陈青璇乐呵呵的笑道,陛下怕老婆吗?
我难道不怕你吗?提到这个,杨曦的声音,不仅略略提高。
哈哈陈青璇用手掩口,笑出声来,声声清脆。
卿快点吧,朕有些忍耐不住了杨曦耳畔传来她清脆的笑声,更是难掩心躁,催促道。
陈青璇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惹来杨曦几乎压制不住的低喘,而随即,他凭感觉,那双不安分的小手,顺着他的腰一路向下摸去,停在他的臀部,然后,那只小手还不安分的捏了捏,又揉了两下子,最后,还轻轻的拍打了两下。
被她这么一撩拨,杨曦更是难受,但陈青璇想要主动,他也就忍着但接着,一种难以忍受的刺痛,让他全身肌ròu收紧,qíng不自禁的痛的叫了出来。
凭感觉,应该有五六根针,同时刺进了他的肌ròu中。
陛下,这才是如坐针毯耳畔,传来陈青璇坏坏的低笑。
随即,陈青璇手中捏着六根针灸那种的银针,在他面前晃了晃,很显然,刚才刺痛他的凶器,就是这个。
你杨曦头都大了,这个爱好,也实在与众不同了。
但似乎还没有完,陈青璇扬着手中的银针,再次落在了他的臀部,杨曦用力的咬住牙齿,这才避免没有叫出来,该死的,宫中绝对要废除针刑,这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
杨曦自然也知道,在内库掌刑司监,板子,鞭子,都只是普通的惩戒作用,而如果bī供,却会采用一些偏门手法,最常用的是拶子夹棍,若是碰到有位份的嫔妃,却不会采用那等粗鲁的法子,而就是用针刑。
这针就是普通的针,绣花针或者针灸用的银针,反正,什么顺手就用什么,施行的时候,也就是用针对着手臂内侧,大腿,臀部等ròu多的地方招呼,最多就是出一些血珠子,不会动摇根本,却活生生能够把人痛死。
杨曦头上的汗珠子,就如同是huáng豆一样,一颗颗的滚落下来,尽管痛极,他却咬牙死命忍住,一声不吭。
陛下要是痛不过,可以叫出来陈青璇坐在他身边,伸手在他臀部轻轻的拍了一下子,刚才她轻轻的拍着,那是抚摸,杨曦很享受,但现在,他也不知道被她扎了多少针,这么轻轻一拍,他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宛如是刀剜一样。
外面有小力士侍候杨曦苦笑道,卿的爱好,实在特别,朕有些消受不起
嘿陈青璇轻轻一笑,手中的两根银针,慢慢的刺破他白嫩的肌肤,很痛是吧,陛下?
杨曦用力的抓住枕头,指关节都有些发白,这才咬牙说道:卿要是想要体会,朕很愿意效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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