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调整一下心qíng,思及太子,佟锦有些气恼,太子他怎敢怎敢如此明目张胆竟然让自己的发妻送来毒酒
提起这事,兰青也是面色微沉,想来这便是太子对我礼遇有加的原因,没人会相信太子有害我之意,加之毒酒中原下的是一种慢xing毒物,你我饮下后定然会经过较长时间才会发作,那么便更加没人相信会是太子下手毒手。
那我们怎么办?佟锦急道:我们现在是防不胜防!
兰青摇遥头。
你以为皇上为何没有积极地救治太子妃?他问了一句,继而又道:那是因为
佟锦脑中灵光一现,皇上相信是太子下的毒?
兰青点了点头。
皇上不愿太子妃醒来后揭穿一切,让太子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才有此决定。
佟锦心中一惊,那那梦云岂不是更加危险?
这倒不会。兰青道:太子妃已然醒来,并且没有透露任何有关毒酒的消息,皇上也不会拿她如何,不过她回到太子府后,一段时间的禁闭却是难免了。
佟锦听得难过,兰青叹了一声,不过这也是好事,能让她最大程度地远离纷争,以她的出身,纵然是禁闭,在太子府内也没人敢冷待于她。
佟锦勉qiáng点点头,那我们呢?太子会不会不死心
放心。兰青拥着她,安慰般地轻拍她的后背,现在太子比任何人都害怕我们出什么意外,皇上已经先入为主,我们若再有不测,太子的嫌疑是绝计洗脱不去的。看来我也得尽快恢复我的能力,让皇上知道,我还是可用之人,尚有利用价值才行。
听着这些话,佟锦本该心安的,可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想到永兴帝对孔梦云的处置,她便不禁一阵心寒。那是他的儿媳妇,是他孙女的亲娘,可他就能眼都不眨一下,做下那等让孔梦云等死的决定。
为什么哪里都不太平?她喃喃低语,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真正平静的日子?
兰青眼中微现苦涩,但他很快将这神色抹去,失笑道:这话真是你说的?当年你倒追我、搅得天翻地覆的那股劲头哪去了?
佟锦不禁莞尔,紧贴他的胸口,可能因为我老了说着话,又想起当年倒追兰青,她与孔梦云一同设计于街头偶遇兰青种种,不由心中难过,竟忍不住泪盈于睫。
兰青拥着她的手臂收了收,你要相信她,经此一回,她必不会再如此轻生了。
佟锦胡乱地点着头,她不愿去较真这话是真是假,她现在,只需要一句这样的安慰。
当天夜里,兰青与她忆起不少住事,佟锦忽而伤感忽而开怀,但想到他们回京尚有一件最重要的事qíng没有完成,她便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
第二天清晨,太子府早早地便使人来接孔梦云,临出门前,佟锦拉着孔梦云的手,再三jiāo代,再有什么事,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不方便来这里,便随便到刘长空的哪间铺子里留口讯,再不行,就去三枷那里,若你不依我,我这朋友你也别认了。
孔梦云苦笑连连,好了好了,我记下了。
送孔梦云出来时,孔夫人与佟喜都等在门外,孔夫人再三谢过了佟锦,这才陪着孔梦云一同上了车,佟喜则略留一步,犹豫片刻,与佟锦道:太子妃回府后必受太子责怪,我会尽量周旋。
佟锦没有说话,她始终担心昨晚佟喜发现的事会成为孔梦云的催命符,思量再三,她低声道: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竭力替你完成,你有事尽管来找我,但孔梦云,她对你没有威胁,那件事,若你让她知道你也知qíng我绝不与你善了!
听了这话,佟喜涩涩一笑,放心她的眼中突地现出几许艳羡之色,但很快,便被她刻意压下。她再不说什么,低着头,紧随孔梦云快步离去。
孔梦云离开后,佟锦很是提心吊胆了几天,就怕听到孔梦云突遭不测的消息,好在她这一担心并没有成真,过了月余,孔梦云已完全好转,除了自由上略受限制外,一切都还不错。
太子也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甚至在得知了娃娃亲一事后,亲自上奏了永兴帝,永兴帝对此事极为赞同,亲赐了这门婚事,并封尚在襁褓之中的宝宝为忠勇王世子,封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为世子,这在大周闻所未闻,但此事却未受到什么非议,只因忠勇王兰青,已成为所有人心目中,无可替代的圣朝英雄!
自赵明周三国达成和议后,三国的主动权便落入大周之手,有兰青这么个宝贝疙瘩在手里,永兴帝最近连睡觉都能乐出声来。兴旺昌盛,或许很多皇帝可以做到,但开疆扩土,却并非人人都可为之,而他,如今正做着开疆扩土的大事。
永兴帝的野心自然是大的,但同时,他又是一位极为冷静沉着的帝王,大周国力qiáng盛不假,但若无万全准备,乍然收纳过多疆土,不仅于国不利,甚至还有可能因新地需要过多的补给及边关大量的消耗而削弱国力,更别提纳入版图之地,原属他国,其地子民亦他国子民,纵然勉qiáng归顺,但心底对新朝的反抗也并非短短时日便能消除,所以,在手握胜券的qíng况之下,他并没有贪心冒进,而是依兰青意愿将他调回京来,以作他日重用!
至于重伤失去灵力一说,永兴帝或许担心过,但,从未当真。
皇上有意于年后举办一次三国灵力jiāo流大会,届时三国jīng英都会齐聚京城,共同参悟御灵师的法门。
啥?听了兰青的话,佟锦极为惊诧,倒不是觉得要兰青拿出御灵师的法门会怎样,而是惊奇永兴帝,竟真的舍得将这法门与外人一同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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