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觉得害羞,说出这么一句话已经用尽了他一腔孤勇,马上把脸又埋了下去。
简直就是可爱得一塌糊涂!
这么一来,什么塞外美景塞北王也无心带着殷宁再去看,他策马返程,一骑绝尘。
“太好了太好了!”侍卫们呼啦啦地跟在后面策马狂追,在脑补中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
“我自己会走!”到了寝殿门口,殷宁觉得自己不能再让塞北王抱着,这样被抱到床上,他作为相公的威严何在?
“好。”塞北王无比宠溺地把他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
在马背上颠簸这许久,殷宁被塞北王抱着的时候没觉得,一落地两腿酸痛、屁股发麻。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稍稍岔开腿,提着一口气才能舒服点儿。塞北王行军打仗连夜骑马都不是问题,气宇轩昂地走在殷宁身边,时刻提防他跌倒,用手护在他前后。
“......!”一众宫人见到这样回来的两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跟在后面的侍卫们更是抢着烧香拜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凑近。
万一搅了大王的好事,估计得带着全家老小前去跳江。
“腰好疼啊。”殷宁终于挨到床边,忍不住抱怨道。
塞北王笑着解下大氅,屏退宫人,直直逼到床边,把殷宁笼罩在自己的身下:“这样就嫌腰疼,还说要服侍我?”
殷宁气笑了,虽然他是个书生,但也是个男人,如何能忍这般质疑:“那好,以后你可别哭着求我。”
塞北王神情复杂,他看着殷宁一会儿,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儿。
殷宁见他没有反应,自己总得做点儿什么。
他把屏风拉开,窗前的帘子全部放下。
马上,屋里就暗了下来。
殷宁在心里暗暗告罪。各位圣贤先祖,不是殷宁白读了圣贤书,而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毕竟是白日宣淫,光线差一点总是让人心安一点。
他偷偷跑到旁边的三元茶台那儿,把自己藏在台下的小木匣拿出来,捧着回到床上。
塞北王视力极好,殷宁这些行径都落在他眼里,只是不动声色。
就在殷宁拿出那些碍眼的东西时,塞北王的眉心猛地跳了一下,心里不满到了极点。
怎么能拿这种东西!
难道我还不够吗?!
殷宁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忽然被塞北王攥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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