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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圣母,也未来得及涉足朝堂,只是深谙书中用人之道。

像寒柯、木盛这样的武将,杀一个事小,却怕军心不稳,将士寒心。

若是用人得当,这样的直肠子肯定会为主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他只是跟塞北王说了自己的想法,也是今天才知道他竟然真的听了自己的意见。

木盛更想不到,他再怎么侥幸也不敢想塞北王和殷宁会饶了他。他看得出殷宁不愿说话的送客之意,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木盛有一事,在死路上辗转来回,不前不后。”

殷宁不搭茬,频频看向日晷。

“我听说殷公子志在做帝王座下肱骨之臣,为何愿意在塞北当一个教书先生?”木盛都要走了,也不怎么要脸,直白问道。

塞北王闻着声音从里面出来,见殷宁和木盛说话,怒喝一声:“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行?在这啰嗦什么,不想去了,不想去就回大牢里蹲着!”

殷宁倒没生气,他这段时间什么学生没见过。那些天天嚷嚷着骑马打猎的皮小子现在不都之乎者也地念着么,还偷偷学殷宁穿着打扮,让家里人给自己缝制中原形制的衣服。

“我的夫子也是几十年前的状元郎,他曾说我心地仁善,识人不清,入朝为官,实为自苦。那时我心比天高,半句听不进去,甚至不虞父亲总忍气吞声,任人宰割。”

殷宁自己都笑了笑:“真是一意孤行。”

“人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然天底下太多人两样都不适宜,难道便不活了么。”殷宁并不认为有必要告诉木盛他并非只是个教书先生,塞北王和自己已将对方奉为知己。

两人浓情蜜意之余,没少正经议论天下局势。

简单说了几句塞北王就走近了,殷宁露出莫测的微笑:“我言尽于此,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塞北王过来揽住殷宁,冷眼看着木盛:“说什么呢,还不快滚。”

他真是忍不了这个木盛,磨磨唧唧的蔫坏。

殷宁笑了笑,说:“木公子方才问我,既然志在天子门生,为何愿意留在塞北当教书先生?”

塞北王勃然大怒:!

殷宁说:“因为我愿意为塞北之王气度折服,得他赏识,三顾茅庐知己之情。定然一生一世,效忠以报答。”

塞北王脸色突变,心里默念着殷宁刚才说的话,打算一会儿求他写下来自己好拿去裱。

他拼命忍着笑意,面容有些许的扭曲,对木盛嗔怪地说:“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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