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暧昧,赵澈一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他真的这样做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却不知道,赵澈这辈子接触过的女人不多,五个手指头数了还剩余。他没有过女人,被老赵王从小灌输女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他是很排斥女人的,男女之事他是有些不太懂。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在那里,赵澈凭着一股本能想要吻她,肖雪害怕他看到她的脸,慌忙别开脸,鼓起勇气说,皇上,等我脸上的伤好了,我们再再圆房好不好?
她的话惊醒赵澈,他抿唇,平复心中的**,安抚xing地拍了拍肖雪的肩膀,好,真答应你,先去睡吧。
肖雪如小兔子一般溜到chuáng上,赵澈莞尔,他是军人,军营生活十余年,什么都亲力亲为,其实并不需要旁人伺候,解了衣裳,换上丝质长袍,他便躺在到chuáng上去。
皇后的凤塌大,两人盖着两条锦被,各睡各的,肖雪早就闭上眼睛装睡,赵澈暗忖,这小丫头真的挺有趣的。肖雪睡了一会没睡着,她记得小时候不小心闯进父王和母亲的房间,他们睡着的时候是搂抱在一起的,只盖着一chuáng锦被,母亲说,夫妻本就这么亲密的。
她和他也是夫妻,不是吗?
肖雪咬咬唇,肖雪此女,有时候勇气来了,真是一头撞死南墙的勇气,不管多难为qíng,人家会觉得多大胆,只要她想,她就会去做。鼓起勇气后,肖雪慢慢地靠过来,把自己的锦被掀开,掀开赵澈那一chuáng锦被,人如jīng灵一般滚到他身边去,赵澈眼睛骤然睁开,偏头看肖雪,只看见肖雪的小脑袋。他的手一动,肖雪以为他要推开她,于是一咬牙,反正都死了,不如死彻底,她把赵澈的手平摊着,她枕着他的手臂,另外一条玉臂伸过去,抱住他的腰,以一种更亲密的姿态抱着他。
赵澈好长一段时间没回过神来,震惊和一种说不明白的qíng绪,并不讨厌,他的军营总是单身一人睡的,从小到大都是单身睡的。他的chuáng上从不曾有睡一起睡过,哪怕在打仗的时候身边有兄弟,也是隔着很远,很远,肖雪是唯一能靠近他这么睡的人。
军人的警觉是最敏锐的,他时常要抱剑而睡,深怕半夜有刺客,人在睡眠中,警觉又是最低的,所以赵澈从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淡淡的幽香从怀里一直传到鼻尖,那是茉--莉香的味道,她说过,她喜欢茉---莉香,这样的软香,胸膛能感觉到的温香软玉让赵澈的心也有少许的浮乱,身体有些僵硬。肖雪怕他推开,心中紧张极了,她身子轻轻地颤,赵澈的心酸酸一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在推开她,还是抱着她之间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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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在犹豫不决,肖雪静静等待,她知道赵澈要推开她,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都磨在一起,她在他的臂弯里,感觉到他身子的僵硬,很僵硬,很僵硬,肖雪有些难过,却固执地抱着他不松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身子,她不放手,除非他真的推开她。赵澈说,肖雪
肖雪咬着唇,都已到这份上,她应该识趣了,不该这么抱着他,她应该松手了,然而,她却抱得更紧了,心中呐喊着,不要推开我,不要推开我。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不识趣,可真心舍不得。
赵澈嘶了声,肖雪,你抱得太紧了,朕虽然皮粗ròu厚,也是骨血做的,疼。
肖雪慌慌忙忙松开一些力道,抱着松一点,他就能让她抱了吗?背上一暖,他的手轻轻地圈着她的身子,把她稳稳地护在怀里,肖雪狂喜,他这是默许她抱着他睡了,他是默许她在他怀里睡了吗?
狂喜一点点地涌上来,肖雪几乎想要歌唱,赵澈的身子慢慢地放松,肖雪修长纤细,他又足够高挺,抱着她怎么都觉得娇小玲珑,意外的适合,抱着这样的柔软芬芳睡觉,他是第一次。凡事都有第一次,他娶妻还是第一次呢,抱着妻子睡,自然也要学会第一次。
这一夜过得十分宁静,肖雪睡得十分香甜,翌日赵澈比她起得早,他要上早朝,肖雪睡得沉,自己的白纱落了一半都不晓得,赵澈低头凝着她就发现她脸上的红疹,爆得厉害。赵澈目光一抿,本想挑开她的面纱,却克制住这股冲动。
早朝后,赵澈传来太医,问肖雪的红疹qíng况,皇后的红疹什么时候能消退?
赵澈素来音色冷淡,太医也估摸不准他的心qíng,于是如实说,大约要十日。
可有法子尽快让红疹消除?
太医估摸着,皇后红疹难消,恐怕皇上和皇后的夫妻生活也不怎么愉快,皇上兴许不悦,太医自然是讨好皇上的,法子自然是有。
赵澈微怒,既然有,为什么不尽快治好皇后。
太医慌忙跪下来,回禀说,皇上,这法子太烈,皇后水土不服,怕对她的身子会有损伤,所以微臣不敢冒险给皇后开这样的方子,横竖十天左右,皇后的红疹便会全退,没必要损害凤体。
赵澈心头的怒意散去,太医犹豫问,皇上,是否给皇后开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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