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以为以为你生气了。赵澈说起这件事,便有些小为难,他凝着肖雪,你真的没生朕的气?
肖雪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等等皇上,咱们得好好谈一谈,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生气了?
赵澈觉得要说起这件事就有点丢人,他是九五之尊啊,他是皇上啊,要说这样的事qíng有些难为qíng。
肖雪却鼓励赵澈,皇上,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我这辈子除了爹爹和哥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怎么可能对你生气,如果你让我生气了,我会直接告诉你。我们差这么多岁,我们经历的事qíng也不一样,我们的观念自然也不一样,所以相处起来就比较困难。可人和人的相处,不管年纪相差多大,最可贵的就是真诚,我自认为已经很真诚地对待皇上,那皇上呢,是否真诚地对待我?
赵澈被肖雪说中了心事,更是彷徨,他迷糊的小妻子,其实把什么都看透了,他却还藏着别的心思,他有些愧对她,可没办法,这就是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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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和北郡的联姻,她是北郡女儿,他是皇上,所以注定我们之间会有一层谁也无法触摸的东西,也无法融合的东西。赵澈心想,既然这已经是无可奈何了,那就在不触摸这层禁忌之上,尽可能地真诚的对待肖雪,如她所愿。
那天晚上,你都不理朕,朕以为你生气了。赵澈说出他的心结,他至今都没能理解为什么肖雪那天晚上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所以他琢磨许久,琢磨不透。肖雪抿唇,眯起眼睛,就是这样,所以你觉得我生气了,然后你就不理我?
赵澈默认,肖雪彻底败了,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赵澈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她觉得有女人能受得了他才叫世间奇事,他的脑袋里装了什么?分明这么简单的事qíng,竟然想得那么复杂。
那天晚上,她以为是他们的dòng房花烛夜,她自己紧张得话都说不好,更别提有心思和赵澈聊谈,赵澈也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两人都莫名其妙最后睡着了。
肖雪想起自己的心qíng,脸上一热,可想到赵澈的误解,她又很无奈,皇上,我没有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赵澈问。
肖雪反问,我不理你,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找话题和我说吗?一定要我和你说话才行?
赵澈蹙眉,他不知道和肖雪说什么,和女人jiāo谈是他的弱项,肖雪想了想,算了,算了,不提了,这件事太莫名其妙了,皇上,你只要知道我那天不是生你气就好。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赵澈打破沙锅问到底,既然肖雪都说不生气了,他自然要问到底,这问题困扰他很久,肖雪瞪圆眼睛看赵澈,握拳,反复告诉自己,这男人太闷,又不解风qíng,可横竖是她选的,她喜欢的男人,不生气,不生气,赵澈不知道肖雪已在做心理建设,又重复问一句,为什么?
肖雪忍无可忍地吼,程澈,你真是一块石头,茅坑旁边的石头。
赵澈危险地眯起眼睛,肖雪吼过之后不理他,抱着小狐狸一阵狂亲,小宝贝,还是你最好,知qíng识趣。
赵澈咬牙,她这是讽刺他不知qíng也不识趣吗?
他伸手夺过小狐狸,不给你了。
不行,你答应给我了,君无戏言。肖雪说着,撑着身子去抢,赵澈躲着她,君无戏言是和南国的臣子说的,你是我妻子又不是我臣子,我反悔了,不给你。
程澈,你混蛋。肖雪奋起反抗,压着他的大腿就抱过去抢,这chuáng虽然大,可一男一女在chuáng上胡闹地方也就显得窄了。肖雪最后爬上他腰,伸手去夺小狐狸,赵澈把小狐狸给仍出纱帐外。肖雪一阵抬起脚就踩他,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手长脚长欺负她。
赵澈微笑着握住她的小脚,手一拉就把她拉到怀里,肖雪的膝盖顶着他的小腹,这重力太大,姿势也不舒服,肖雪索xing把脚一伸,人就跨坐在赵澈腰腹上。赵澈微笑抱着她,她是真的娇小,抱在他怀里都有点很小很柔软的感觉,肖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做一件蠢事。因为这姿势实在太方便,她人就这么不纯洁地坐在他身上,他微笑地仰着头看她,肖雪鬼使神差低下头就吻住他的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就是想吻他。
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占据在自己怀里,把这个人都占据在自己的人生里,肖雪第一次亲吻一个人,很不巧的,赵澈也是初吻,两人几乎不懂得怎么亲吻,只凭着一股本能,吸吮着彼此的唇瓣,缠着彼此的舌尖,凭着本能寻找令对方颤抖的方式接吻。赵澈的本能很显然比肖雪要好,他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亲密地吸吮着肖雪的唇瓣,柔软的,芬芳的,带着醉人的温柔和灼热慢慢地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
赵澈无法理解这样的冲动,带着热血的冲动,他抱着肖雪的身子紧紧地按在自己的怀里,紧密得一丝不透。肖雪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无法呼吸,拼命地推开他少许,赵澈的眸又深又黑,如要把她的灵魂都吸进去,肖雪心中一紧,莫名地颤抖起来,赵澈凝着她的芙蓉面,痴迷地落下无数的轻吻。肖雪眯着眼睛,修长的脖子后仰,迷离的热气涌上来,她皓白的肌肤染成粉色,赵澈轻吻着她修长的脖子,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滑到她的锁骨,轻舔慢吻。肖雪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襟,又想起这是白日,光线透亮,她有些害羞起来,忍不住抵住赵澈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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