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半日的功夫你们就将人给看丢了!让你们多加看管你们究竟是看到哪里去了?!”
帐内一片寂静,谁也不敢答话。
过了半晌,其间一个将士大着胆子回道:“李将军,并非我等疏忽大意,只是那匈奴王子似会妖术……还是我们将士给他解的绳索……”
“什么?”李岩双眉紧簇:“那些将士呢?”
底下回答:“此刻正于苟神医处诊治,”
李岩焦躁踱步,虽知已是来不及,但仍旧抱着挣扎的希望:“速派十人善马的,往各方向去追!”
底下齐声道:“是!”
旋即李岩匆匆站了起来,快步向军医大营走去。
夜幕已经黑了,刚刚进营,苟神医已经提着油灯翻视那床榻上二位将士的眼皮,不时露出微微困惑的神情。
看见李岩进来,苟神医也便放下了油灯,拜首道:“李将军。”
李岩抬了抬手,示意不用过多拘礼,直接道:“这二人如何?”
“神散方聚……”苟神医接道:“只需歇养几日便可。”
李岩上前看了看床上的人,发现二人皆是浑浑噩噩的模样,眼皮虽是睁着的,然而目光空洞,似是看不见任何眼前的物事,李岩拿手挥了挥,二人一丝反应也没有。
“是中毒了?”
苟神医道:“并非中毒,而是中了幻术。”
李岩皱眉:“怎会有如此怪力乱神之事。”
“非也……”苟神医搓了搓指尖:“并非怪力乱神,此幻术非彼幻术,是称催眠之术,原本已经失传良久,却不想老朽有生之年也给见了一回。”
李岩不解:“这催眠之术既是这般妖幻,那扈图怎地就没用在我身上?”
苟神医道:“并非他没用,只是这催眠之术的效力也因人而异,想必是将军心志坚定,才不至于着了那匈奴王子的道,倘若恍神些的,便是如此了。”
听苟神医这么一说,李岩想起了给扈图安置的时候,那扈图有意无意地接近他,目光如电,令人不适,当时倒是没觉得什么,如今一想,却是大大的后恨——原是这厮在捣鬼!
李岩自是恼怒,这扈图本就是有备而来,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地着了对方的道,又想起那人已是在对方手里,心里更是焦心慌乱。
恨不得立时飞奔出去抢他回来!
可赵穆已是带着一队精兵前去增援梁王,定远军元气大伤,梁王已不在军中,如今他更是不能脱离战营,否则后果有任何闪失都是他承受不起的。
当下狠狠一拳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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