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月醒来,发现西厢人去楼空,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意识到什么,一种被抛弃的痛苦随之而来,哪怕她发现苏绿芙留了一封书信给她,她也哇哇大哭,肖乐在一旁哄着她,暗自庆幸王妃没把肖乐带走,奔月却一边揍着肖乐一边抱怨,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王妃才不要我。
肖乐苦笑,楚景沐知道苏绿芙留下奔月,问奔月也不会知道她的行踪,他去了苏家,谁知道苏家一片茫然,没人知道苏绿芙离开。苏富贵脸上的愕然并非伪装,那不是一个能伪装的男人,七夫人眉心蹙紧,大夫人听到消息马上就晕过去,泪流满面,她如今有身孕,若是长途奔波,不定会受什么罪。
楚景沐想方设法找寻苏绿芙,苏绿芙仿佛消失一般,最后楚景沐想到一个地方,凤君政的墓地,然而,他去了凤君政的墓地才发现一件事。
墓地被人挖起,放佛迁坟。
楚景沐如遭雷击,跪倒在被挖空的目的前。
她是彻底放弃了他,是吗?她怀着凤君政的孩子,带走了凤君蔚,写了休书,他们才是一家三口,是吗?他多么可悲,他多么可笑。
楚景沐,你究竟要一厢qíng愿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要被她糟蹋多少次你才能死心。
哪怕凤君政死了,苏绿芙最爱的人,仍然是他,临走都要带着他。
飘雪中,男子仰天大笑,如一头失去伴侣的野shòu,嘶吼得那么悲伤和绝望。
雪花翩飞的北方幽冷沉重,但是江南却暖香四溢,微风轻抚绿叶,鸳鸯相伴戏水。
幽城今年是暖冬,四处一片暖和花香。
古老的城门上,幽城两个字在阳光下透出一股悲凉和沧桑。久经风chuī雨打的城门也显得有点破旧,城墙亦破旧不堪。守城的士兵懒懒散散地布在城墙上,四处走动着,有点漫不经心的松散,一面藏青色的大旗随风啪啪作响,模模糊糊,无力地张扬着。
这是江南一座小城,离凉城才有半天的水路,这座小城十分偏僻,人们安居乐业,城中百姓不算富裕,却生活得很平静。通常这种偏远的小城都不会引人注目的,也不会有太多人流移动,当然,战争的时候除外。
一辆马车慢慢地走近城门,朴实无华的马车给枯燥的城门带来一声生动的声音。赶车的是一个面相刚正的男人,魁梧有力的高大身影很容易造成别人的一股压迫感。
男子冷凝着眼眸,抬头看向藏青色的大旗,他下了马车,城墙上百无聊赖的守城士兵纷纷往下看,毕竟这里一天也不见得有几个人走过,有的也是衣着褴褛的贫民,哪有还驾着马车的。
马车虽然朴实,看似扑通,可赶车的人却有一股藏不住的气势,看起来不是寻常人家的马车。
城门下,六名士兵在把着关卡,本来就有点无聊的,有两个还在打盹,看见马车过来,都勉qiáng打起了jīng神。
站住!什么人?一名士兵迎了上来,微微喝着。
男子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们,冷冷地扫了一眼,明明的暖和的天气,却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连气势也弱了些,有点不安。
官爷,我们进城看望亲人。希望官爷能行个方便。男子平淡地说着,话的意思是很卑谦,可态度却是冷硬无比,没有一丝软化。
士兵眯着眼睛,扫了马车一眼,问,车上是什么人?
我家夫人!男子答道,袖子一松,一块小小的银锭就出现在手掌中,偷偷地往一名士兵手上一塞,微微笑着。
士兵勾起一个笑痕,回头,扬手,道,放行!
拦在城门前的栏栅被拉开,男子牵着马车幽幽向前走,后面的那个士兵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放在口中一咬,脸色喜悦。忽而,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慌了慌,赶忙喊道,拦住!
一排士兵顿时拿起长矛,拦住了马车,男子的眼危险地眯了起来,盯着那名接了他银两的士兵。他心虚地低着头,走了上去,道,楚王发了追缉令,说是楚王妃被人挟持,正全国通缉逃犯,所以
他不安地,瞄了瞄男子冷峻的脸色,额头上都有点冷汗了,毕竟拿人手短,他瞥了马车一眼,说道,我们要检查马车!
男子的眼光如冷,扫向他,正想发怒,一声暖和的笑声呵呵地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接着是一双修长纤白的手伸出车帘,慢慢地拉来,接着是一张清淡如水的少妇面容出现在他们眼中,旁边坐着一旁模样俏丽的侍女。
少妇的五官很朴素,淡淡的,小小的,充其量只能说是清秀。透出一股江南女子的玲珑和灵秀,笑意暖暖,让人如沐chūn风,似乎苍天都舍不得辜负了她这秀美的笑容,平淡的五官因笑容增色非凡。
少妇下了马车,侍女也下了马车,少妇说道,既然是检查,我们也就不难为官爷。
那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听见另外一名粗犷的男子喊着,不是她啦,人家楚王妃美得和画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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