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现在的人类太难理解,还是继续睡觉吧。
谢樊意回去先烧了足够多的水,又再一次赶走要跟着过来的几个小孩儿,拎着刀开始动手杀猪。
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猪·大爷·一都还没有完全搞明白这个抓它回来的人类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就两腿一蹬呜呼哀哉,没多久就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了。
然后谢樊意就把已经死翘翘的猪挂起来,开始剥猪皮。
经过大破灭的猪变异后,不仅变得更加大,表面的毛发也十分的坚硬,想要和以前一样刮掉是不可能的,只能连同皮一起剥掉。
谢樊意就拿着手上那柄略微有些长的杀猪刀在掌心轻飘飘转了一圈,然后寻了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开始剥猪皮。
他长得好,宽肩窄腰大长腿,杀猪的时候,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利落的肃杀劲儿,仿佛这样的事情已经干过了千遍万遍一样。
这会儿还是半下午,高空中依旧悬挂着向大地散发光和热的太阳,乌金色的光线直挺挺地洒落在他的身上。
明明应该是一种暖融融的色调,也不知道为什么,祁禹洲竟然从中看到了漫无边际的灰色。
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祁禹洲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一直走到了谢樊意的身边。
谢樊意手中还握着刀,见状,撇头过去,眉一挑,“怎么了?”
他半弯着腰,扭着的时候腰身和脊背拱出非常好看的弧度,显的腰细腿长。
金光毫无顾忌地铺撒在他露出来的半边脸庞上,他有些不适应地半眯着眼,脸庞的线条劲瘦,更衬着眉目凌厉,鼻梁高挺,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一抹细小的血丝,又英俊又冷漠。
冷漠。
这还是祁禹洲第一次在谢樊意的身上彻彻底底地感受到。
就好像他本身并不是一个喜欢嬉笑怒骂的人,真实的他就是这种骨子里都冷漠的,只是被他日常表现出来的全部掩盖住了。
祁禹洲伸手擦去谢樊意唇角的那一抹细微的血迹,俯身亲上去。
谢樊意手中的刀随意一扔,抬高手肘扣住的祁禹洲的脖子,免得沾他一身血。
很久之后,谢樊意才盯着祁禹洲红红的唇坏笑着说:“宝贝儿,刚刚怎么那么热情,想我了。”
他一开口,刚刚那股子怎么也散不去幽冷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祁禹洲的错觉。
祁禹洲捡起地上丢的刀:“继续杀你的猪吧。”
谢樊意挑眉,就是不接,懒洋洋地开口说:“可我现在不想杀猪了……”
祁禹洲顿时就知道谢樊意要说什么,还不等他捂住谢樊意的嘴,谢樊意的话已经出了口,“我被你撩起了性~趣,宝贝儿,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尽兴就不管我了,不然我憋坏了怎么办。”
祁禹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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