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次间隔太短了,怕是没办法完全复员。若是比较有经验的人,恐怕要小心。最好多休息休息。神医一手捻着胡须,一只手捏着洛蓉最隐私的地方,小心的拨开看看,眼中不带一丝qíngyù,仿佛是看手上的一处破皮!
这是蓉蓉见过的,惟一不动心思的男人。
哦!那您跟教主说吧。请他老人家定夺。对了,上次您jiāo给我的那些医道,我这次出去试了试。您要是有空,我们聊聊。
失去利用价值后的下场是什么呢?蓉蓉想着,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吧?
听到有人试药,神医终于作出一个男人面对luǒ女的热切反应:好,好,好。明天吧,明天下午就行。蓉蓉看看他的下体,打赌他那里一定立起来了。
不就是几个诊断案例嘛,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没等她打算好,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
洛蓉轻身功夫比打斗功夫好,即使在教里也是数一数二。小时候几番逃跑留下的印象太深,对这种本领有种本能的亲近。只是和那个人相比就差多了。
想起那个人,蓉蓉有点走神。
听说,她嫁给铁家了。
天晤崖后山一处幽静的小院,是洛蓉的住处。也是教主的住处。
教主已经闭关三十八天了,自己从江湖回来也二十四天了。想想,除了杭州的那次任务,已经三四年没有见面,不知道是谁接替了自己的角色?
正翻着医书,一个侍女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护法,护法!不好了!左护法带着大群江湖正派人士破了天晤崖的机关,已经冲破教主闭关的禁地了!
啊?他终于来了。蓉蓉慢慢起立,好整以暇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从他离开的那天起,这一天就会来到吧?
既然逃不走,也无从留恋,不如毁了这里,也不错?
彩虹般的轻纱从洒满腥血的糙地上拖曳而过,混杂了青糙和污血。金银二色编织的抹额束紧长长的头发,招摇的披散在身后。额头正中是一块如血的红宝石,贴着白玉无瑕的额头,傲慢的发着耀眼的光芒。
正派人士已经在打扫战场了。看见她,有些怔忡。
这么安静,大概教主已经不行了吧?阿启当然知道什么时间那个不可一世的人会像个废人!
洛蓉低头想着,嘴角抿起一丝复杂的笑意。有些甜,有些苦
这有一个漏网的。终于有个如梦初醒的,高声向里面喊叫,眼睛还看着蓉蓉半透明轻纱里luǒ露的手臂和胸脯。
这就是正派么?蓉蓉不屑的噘了一下嘴。薄薄的红唇攒成一朵鲜花和手中的宝剑配成一对。
天晤崖的最高峰上,一朵娇艳的修罗花乍然开放,耀眼刺目,摄人心魄!
妖女,受死!老尼姑最先发难。
蓉蓉了然的笑笑:还是师太道行高,不似有些人!眼波流转,扫视了一圈众人,咯咯的娇笑,好像终于发现一件开心的事qíng。
自有定力浅的弟子筋苏骨软。媚魂术早就修炼到骨子里,举手投足间,便是数不尽的风qíng万种。
蓉蓉冷冷的叱道:让阿启出来见我!手里长剑轻轻一振,老尼姑的拂尘已经散成雪花。
论武功,也仅仅是比那个人差了些。一般人还不能和我比。
蓉蓉!你怎么来了?
是阿启的声音。
猝不及防间,被那声音带回第一夜耳边的呢喃。
心神一dàng,刷,宽大的衣袖被割掉一片。洛蓉退后两步,索xing把外衫全脱了。抹胸般的长裙拖曳到脚踝,赤luǒ的莲足上是一双红色的绣鞋。一条鲜红细绳系在左脚的脚踝上,挂着些许jīng小的铃铛,发出丁零零的声音。
不屑的扫了一眼面红耳赤的众人,洛蓉把目光转向周天启:我来受死啊!
笑面如花,好像是说山后的狗尾巴花真的很漂亮。
周天启微微一滞,神色有些恍惚。每次他把编成兔子的狗尾巴花送给蓉蓉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笑容。满足而欣喜,发自内心的!
洛蓉bī退和尚尼姑道士的又一轮进攻。这分明是车轮大战啊!
阿启站在远处,双手垂在身侧,微微低头。
自古正邪不两立,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你却是改邪归正的回头làng子。唉,充其量是补上那层膜,何必非要如此赤luǒluǒ的告诉我呢?
你这是何必!风中传来阿启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从容,其实,四娘她也不是狭隘之人,只要你愿意改邪归正,她,她可以答应的。
阿启身后的女子,相貌有些普通,不过还是有些凛然正气。洛蓉微微一笑,看到那个女子眼中闪过的恨意和尴尬。
阿启,你怎么还是这么憨!介意的是我啊!洛蓉抬头看天,天太大了。
如果我是你那膜上的一部分,又有什么不可以还给你的?你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胸口被撞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飞镖。唉,在阿启面前,自己总是这么大意。
鲜血漫红了衣衫,身后已经是峭壁。山风罡烈,洛蓉的身子摆了摆,耳边传来阿启的惊呼。原来他是在乎的。
阿启!一个苍老的声音cha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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