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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十五,这年也算过完了,好不容易休息下来。金环把音画送到胤礼的书房,勤嫔特地把两人叫进宫里问了问。胤礼知道后大发雷霆,斥责二人无事生非。金环罚了两个月的月例,音画在书房的外院伺候。蓉蓉隔岸观火,不置一词。

二月二,龙抬头。云兴雨作,天地jiāo泰,是为生育万物。

借天地灵气,蓉蓉头天借口葵水赶走胤礼,早早的准备运功疗伤。敛神宁息,内力带动药力游走全身,三十六周天走遍,一场大汗畅快无比。三指叩关弹脉,面露喜色,总算是痊愈无碍了。想起以前因为吃药,被太医误诊为不孕,因此搅起的种种风波,心中一阵感慨。

小姐?琴心面带喜色的看着蓉蓉,蓉蓉点点头,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福晋,侍女进来禀道,金环求见。

蓉蓉一愣,请她进来吧!疑惑的看看琴心。

金环进来的时候,眼角还挂着眼泪。规规矩矩的见了礼,说道:福晋,南月,南月自尽了!

啊?蓉蓉突然想起,南月的婚事就是定在二月初六。

金环抹抹眼泪,说道:前天,奴婢带着些礼物去看望南月,她还有说有笑的。虽然音容不若往日慡朗,可也还算开心。当时奴婢也没有多想。谁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蓉蓉问道:你刚从她家里回来?后事可安排了?

金环点点头,收了眼泪继续说:奴婢听说以后,从账房按往例支了二十两银子。又和姐妹们凑了些,送了过去。

蓉蓉道:南月伺候贝子爷时候也不短了,没功劳也有苦劳。以前我还劝贝子爷收了她。后来听说南月心里有人了,我才没有多劝。贝子爷也有玉成好事之心,没想到!说完唏嘘不已。

金环犹豫了一下,说道:福晋,南月,南月留下一封遗书

噢?

蓉蓉接过金环递上来的书信,打开只有一行字音画害我!

信没封口。

沉吟了一下,蓉蓉扬扬手中的信道:你说呢?

金环赶紧低头:福晋说笑了,音画是贝子爷房里的,也算是个主子。奴婢可不敢作主。

蓉蓉微微一笑,这么说,你是看过这封信的了?

金环一惊,赶紧辩解:奴婢,奴婢开始也不知道,后来,后来

蓉蓉上去拉住她的手,亲切的说:不用担心。虽然咱们外面主仆相称,回到家里就是姐妹。没得那么多的讲究!说到这里拍拍金环的手背,踱到椅子前,慢慢坐好,呷了口茶才说:南月的婚事是贝子爷亲自安排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应当知会一下爷们儿。不过,前线战事紧张,不能再让贝子爷在这些事qíng上cao心了。妹妹觉得呢?

金环喃喃的说:当然,当然。可是,南月死的抬头看看蓉蓉,不再说下去。

蓉蓉道:这事儿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可是就凭这没头没脑的一行字,似乎也难以服人。不如这样,这事儿先放在我这儿,金环你去查查,看看南月为什么留下这么吓人的一行字。等有了真凭实据,我们再做打算,如何?

金环急道:这,这还不够么?人都死了!若不是音画在贝子爷面前进谗言,南月何至于连命都搭上!

蓉蓉叹口气,我又何尝不可怜南月。你别忘了,她可是我这里出去的人。那么机灵的一个小丫头说没就没了,我心里好受吗?蓉蓉的声音略微有些尖利,镇静了一下,才说道:可是,音画是十七爷的人,年前刚刚小产。过年的时候,又惹贝子爷发火,现在扯上这种说不清的事,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的!还是谨慎些好。万一出了岔子,娘娘那里,咱们两个谁担待的起?!

看了眼不以为然的金环,蓉蓉放柔了声调道:好妹妹,姐姐这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音画的为人我也清楚。你宅心仁厚,持家有道,只有你在这宅子里镇着她们,我才放心。说句不合适的话,姐姐这后半生还要靠你呢!

扑通,金环双膝跪地,连声说不敢!

蓉蓉也不多说,扶起她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那些后话现在不说了。为今之事还要劳烦妹妹细细勘察,只是不要惊动了十七爷。

奴婢明白!金环眼神闪烁,答应的却是gān脆。

送走金环,琴心不解的问蓉蓉,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蓉蓉道:这事儿牵扯人命,可大可小。若咱们压着,她就会悄悄递话儿出去,娘娘那里问起来,又是一身的不是。受责罚事小,坏了咱们的计划就不好了。但是也不能说出去。说了证据不足。音画怎么传出去南月和人有私qíng的事儿,又在十七爷跟前怎么讲的,只有十七爷知道。现在,我也搞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决不能惹他!何况若是有人存心闹事,十七爷就更要撇清了,以免惊动皇阿玛。结果和上面一样。所以,我们只能拖,拖住她,拖到离开这里为止!至于金环音画两人,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且看她们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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