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一紧,落进一片黑暗里。唇上猛被攫住,便如狂风bào雨般咬嗜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身下已是锦被罗衾。
胤禛急切而有些粗鲁,滚烫的身子好像刚从火堆里烤了出来。蓉蓉在黑暗中翻滚着,不明白自己以前为什么会认为他是冰凉的。
下体一凉,紧接着被什么东西顶住,急于破门而入。蓉蓉猛然惊醒,伸出手臂搁在两人之间。白色的细麻布在敏感的肌肤上划的有些疼痛。
两人同时停下
这是什么?胤禛不悦的指着蓉蓉的手臂问道。包含qíngyù的声音带着些许暗哑。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蓉蓉几乎就以为是教主在问自己。
此时,却没有时间回忆!
胤禛半支起身子,luǒ露的上身有些发福。而身下的蓉蓉满面酡红,chūn生两腮,星眸半闭,分明是意乱qíng迷。胤禛看了看她的手臂,压下yù望,等着蓉蓉的回答。
这个女人,花样百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摆好了陷阱等着你跳。
蓉蓉勾住胤禛的脖子,嗲声说道:皇上,不要管他,继续好么?
胤禛心里疑云更甚,有什么不能说得?gān脆从她身上翻下来,涩声问道:怎么回事?
蓉蓉这才坐起来,摩娑着细白布,一副yù言又止的表qíng。
帐幔没有放下,烛光摇曳着落在蓉蓉的身上。肚兜的绳子早就解开,只有一根带子挂在脖子上。一只椒rǔ藏在里面,另一只露在外面,探出一颗红色的蓓蕾。
胤禛双唇紧闭,躺在chuáng上,等着答案。蓉蓉方才说道:伤口!我划的伤口!
好好的,划它做什么!胤禛慢慢握紧身侧的双手。一个答案呼之yù出。
蓉蓉别开脸,说道:没什么原因。不说不行吗!
刹那间,原本chūn意浓浓的罗帐突然像冰冻一般沉默着。
僵持了一会儿,蓉蓉才喃喃道的说道:真的没什么。费了那么多心力,熬到了今天,寻了这样一个好去处,自然是要一心伺候皇上的。所以,每次想到他的时候,我就划自己一刀。想一次就划一刀
胤禛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非常的可笑。洛蓉这样的女人,还可以这样去想念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胤禛想起自己小时候看到皇玛嬷手臂上也有类似的伤痕,后来听老宫女说,那是为瑞亲王多尔衮留下的!
胤禛慢慢坐正,死死的盯着蓉蓉:谁?他是谁?老八!还是小十七!谁?!
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她那裹了厚厚一层的手臂,不知道留了多少刀伤,这些都不是给自己的!她见到自己,只有恐惧,只有害怕,从来没有这种依依不舍的深qíng和依恋!自己怎么会那么一厢qíng愿,还冒天下之大不讳,把她接进宫来!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在那里自说自唱!
如果那个人是老八,以洛蓉的姿容心智,那自己百年之后!
胤禛打了个哆嗦。决不可以!
但是,看着眼前无声啜泣的蓉蓉,赐死她?似乎是最简单的办法!
如果不是,如果,张张嘴巴,胤禛竟然说不出一个死字!
滚!
胤禛猛地推倒蓉蓉:你给朕滚出去!
自此后,两人没再见面。
比起别有用心的宫娥,蓉蓉显得很镇定。除了频繁的沐浴,看不出任何异样。
到了第三天
呵欠,守在屋外的宫娥太监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小太监抱怨着:怎么最近这么困?
是啊!老提不起jīng神。宫娥也跟着附和。
蓉蓉在屋里听得分明,轻轻的摸着自己的手臂,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看四下里无人,转身解开里裤的腰带
扑噜,月白的绣花长裤落在地上,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蓉蓉背朝外站好,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见无动静,伸手撩起外面的罩衣,露出雪白得腰部
上面密密的匝了几层白色的凌带。解开,折叠好,笼入袖中。这可是素素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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