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红发里,少年喃喃道:“为什么。”
——为什么有人会剪掉他漂亮洋娃娃的长发。
——那明明是他的东西。
车厢里,吕伊皓很羞愤的被黑喂着早饭,没办法她太饿了,即使是流食,也让她感受到了鲜美,比卡恩的食物明显和阿拉坎尔的不一样,这里喜欢加香辛料,口味偏辣。
卡洛斯并没有坐在车里,他说今天的行程会非常的赶,需要吕伊皓呆在不会颠下去的马车里,并且在马车上解决一切生理需求。
这个命令让她决定一口水都不喝,即使黑把水囊几次送到她的嘴边,她都坚持的拒绝了。
马车已经行驶了好一会,吕伊皓靠在黑的身上,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虽然昨天她沉寂中燃起了斗志,但是一晚上的空白和早晨的平静让她又开始犯懒了,她现在钱也被拿走了,身体也不能动,卡洛斯还是个想要搞骨科的变态,哪怕对方似乎有保护她的意思。
她还是需要自己保护自己。
不过总要等自己能动弹了再说吧,吕伊皓被黑的体温烘的暖洋洋的。
——怎么这家伙,穿这么少,竟然还热乎乎的。
她的脸贴在对方的脖颈附近,偶尔颠簸的马车会让她忍不住朝前倒去,黑会眼疾手快的把她拔回来,就像是玩什么反应游戏一样。
——太好笑了,好笑又有点悲凉。
无法动弹,口不能言,前有猛虎,后有豺狼,她现在竟然还在这里感受日常中的一点点温馨,真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想要拥有紧张感的吕伊皓,紧了紧浑身为数不多能动的眼皮,瞪起眼睛,强打起精神。
莫恩斯抬头看到了金色的眼睛,她的头又垂了下去。
她此时倒在阴暗的石屋里,从那一晚看到大殿上的祝福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桑娜。莫恩斯是有点愧疚的,但这样毕竟让两个孩子都活了下来,虽然未来可能依旧会在哪里死去,但只要不是在她的眼前,她就能欺骗自己笑下去。
“这种时候了还挂着淫荡的笑容么。”
男人——修恩用脚踩住了莫恩斯的手,碾了下去。
疼痛让莫恩斯皱起眉头,但她并没有痛呼。
“阿拉坎尔的圣女难道都是哑巴么,大的也不喊,小的也不喊,”修恩蹲了下来,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把女人的脸掰了过来,“你可怜的侄女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跟着那个色情狂呆在一起,你真该看看他昨天抱着女孩还插在她体内的样子,他活像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狗。”
莫恩斯没什么反应,金色的长睫毛低垂着。
修恩攥住莫恩斯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女人身上的毯子滑了下来,她的手诡异得垂在身体两边,身体因为疼痛在忍不住得抖。
“叫出来我就把你的手臂给接上,”修恩把脸贴在莫恩斯的眼前,鼻息打在对方干裂的嘴唇上,“不然我待会随便找条野狗来上了你。”
金色的睫毛颤了两下,金色的眼睛对上了金色的眼睛。
“你想让我叫什么?”
原本如同清澈泉水的嗓音不在了,莫恩斯的声音哑得厉害。
被问到的修恩还真的思考了一会。
“算了,真没情趣的女人。” 一脚踢开了莫恩斯,他站着说道。
随后修恩拍了下手,身后的门被推开,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黑发男人踏进了石室,却在门口处唯唯诺诺得停了下来,他生的粗手粗脚身材高壮,眼睛却非常明亮像冰雪一样的蓝。
莫恩斯朝男人勾了勾手,话却是对莫恩斯说的:“野狗来了。”
接着他退到一旁,倚在了石墙上盯着莫恩斯。
踌躇了两下,‘野狗’靠向了地上的女人。
能够想象到即将发生什么,莫恩斯扭动着双腿让自己靠坐在了墙上,她的手臂每碰到一下都会让人疼到眼前发昏,脸色疼到发白的莫恩斯迎上了两个男人的目光,她挂上了微笑对着‘野狗’说到:“我会赐予你祝福,迷途的人。”
‘野狗’并没有理会莫恩斯的话,两叁步后停在赤裸的女人面前,他双眼紧盯着雪白的肉体和高耸的乳房,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而他的胯下,被高高顶起,前端的布料已经被浸湿了一块。
高大的男人弯腰拉起了莫恩斯的手臂,粗大的手指像是要捏到肉里,莫恩斯已经痛到要昏厥,她剩余的一点意识能感觉到对方把她抵在了石墙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野狗用手臂抬起女人的双腿,将她对折,粗暴到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被释放出来的超越人类尺寸极限的巨大阴茎直接插了进去,莫恩斯被顶的绷直了脚尖,她的紧紧闭上的嘴里传出了压抑得尖叫。
靠在墙上的修恩看着这一切,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下体上,揉了起来。
———
作者话:这个世界的人种设定和大家常识里的稍微有点区别,后面会细说。另外这里有些地方极度落后,有些地方很发达(另外一种意义的发达),这是因为人种和自己民族历史文化宗教的多方面原因导致的,所以在有些人的认知里,doi并没有什么,只有发展起了社会道德地方的人才会有成年or不成年的底线。
另外希望大家多给我留言呀~(′;ω;`)看到有人在看我才会更有动力,嘤嘤嘤。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