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骗人,夏葵绝望摆首,满眼泪光瞥见他胯下巨物,绝望再次加倍。他那么大那么大,她一定会爆炸掉,会流血流死的。如同被钉上行刑案,做最后垂死的挣扎,“我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宋醒,宋醒……”
他喜欢听她此刻梨花带雨地喊他名字,幼弱的一折便断,然而一想到这么多日子她一直是跟他装乖做巧,牙根便涌上恨意。充耳不闻,伸指,如在蚌肉里寻珠,在粉肉中摸到她小阴核,太娇嫩,如同新剥了壳的嫩豆,一掐便是一汪水。男人的手,总是皮肤粗粝的,她又在恐惧中,万分敏感,被捏住小小嫩豆来回碾动着,她挺着身子叫唤,蛮力上来了,险些按不住。
“不要不要!好痛,我好痛!”夏葵发出被惨杀的声音,鱼一样疯狂拍着沙滩。
玻璃大窗里映出室内旖旎香艳,女孩被大扯开腿,红粉一隙间,男人的手在翻云覆雨。她已彻底哭成桃花面,泪水愈来愈重,汇两条明溪直坠入鬓发。这样绝望夜,反而停了风雪,风声不来盖住她哭喊,连月亮都大睁圆眼看着这丑恶一幕,为什么没人能救她?
抬起她一条腿置于颈肩,摸着微微蜜洞,抠挖进去,水津津,热烘烘,那里也一吮一吮的哭着,再深入,被狠狠一夹,竟然插不进去。啧,竟然连手指都吃不下。费力拔出来,吸得紧紧,一声轻响,如启开瓶塞子,味道飘散,他手指牵出长长一条蜜液。他看着自己手指,愣住了。
被异物入侵,夏葵整个人震住,连声音都僵住,然而看到他手上猩红时,脑子嗡一下,耳边有东西炸裂,是她的尖叫。她流血了!她被强暴了!他还是得逞了。
宋醒是有分寸的,确定自己没伤着她,而她的确流了血。上前掰开她腿查看,被她一脚踢上腹部,然而她已耗尽了所有气力。腿打开,小穴一涌一涌仍往外冒着血水,绝不是弄破处女膜的血量,又想起这两天她总说肚子疼,宋醒敛起眉,放下了她的腿。“别哭了,你没事。”
夏葵听不到任何声音,闭着眼,泪水同生机从缝隙里流出来。她脸色灰白成一尊石膏像的小人,毫无生命。腿间仍不断有热流穿身而出,她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已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便是满开满放的,此刻也完全枯萎了。把被子掀在她身上,起身去洗澡间。
水声被玻璃门闷在里头,也磨了砂般听不清,成了一种雨打芭蕉的旖旎。雨停,玻璃门被拉开。夏葵身上发冷,被子被人拉开,大手碰到她的腿,她瑟缩,腿仍被打开了。他哄着:“别动,我给你擦擦。”给她处理干净,又换了干净衣物和床单,半天的折腾。躺下去,她痛得额角冒冷汗,整个人蜷缩在混沌中,一只暖手盖在她小腹,轻轻揉。她嘴唇微微颤动了下,然而他还是听见了,她喊:“妈妈……”
作者有话:
虚晃一枪,又是擦了个边球,小宋到底啥时候能吃上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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