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愿意相信,可谢宜修不得不重视起来,他已经相信了刘大夫的说辞,沉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瘟疫啊,可不是一般的小病,一着不慎,整个军中可就完了啊。
刘大夫小声道:“小人记得,王爷也在凉城中培训过医疗卫生知识,小人曾去听过几回。这次的病症来势汹汹,不管是与不是瘟疫,都应该让病人和好人分离开来,不得有所接触。还有尽快派人送消息,让王爷请凉城的大夫过来一起协商用药治疗。”
这建议很中肯,谢宜修点点头,立马吩咐人下去办。至少将病人分开,以免更多的人染病。
“不能将这事情传扬出去,否则军法处置。你们商议个法子出来,尽量阻止病情的蔓延。”此事如果传出去了,后果不堪设想,只怕整个军队都会乱了。所以,谢宜修没有丝毫犹豫,首先下了死命令。
“是!”所有人都不敢违抗,应声鱼贯而出。
谢宜修捏紧了拳头,思忖了良久才伏案写信。然而由于心思不定,写下几个字又将纸张揉成一团,灯火明灭,照见谢宜修面无表情的脸阴沉得能挤出水来。
书不成书,谢宜修干脆放下笔,垂下眼帘,对于下一步该如何走,始终没有个决断。
目前他们不能贸贸然就回去,如果真的是瘟疫,他们回去边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犹未可知。他不能冒险,成为大燕的千古罪人。
明钰终于接到消息,看完信上的意思,他几乎站立不稳,他握拳狠狠锤了下桌面,咬牙切齿的道:“好!好个拓跋仞,好个宋涟。贼子狠毒万死难辞其咎!”
“王爷,情况如何了?”魏大将军与刘知府也听到信儿也都赶了过来,此时连忙出声问情况。
明钰脸色不好看,却并没有说出事情真相,只挑挑拣拣了一些实情说道:“给拓跋仞逃了,大军往西而去了。”
“什么?往西?”魏大将军不可思议,“谢小子如何还往西,再去便深入腹地。如果遇上绥西大军,他一万多人马只怕根本就不够填的。”
谢宜修根本就不是莽撞的性子,怎么也不商量商量就一个人决定率大军深入呢?就算此行没有捉到拓跋仞等人,他们也都商议好了的,尽快回转边地。可是王爷的消息竟然是大军往西而去了,此事不简单。
“王爷,为何谢将军会往西?他有没有什么说法?”刘知府比较沉得住气,询问道。
明钰摇摇头,没有答话,此时的他早就乱了方寸。脑袋里的各种想法都有,乱哄哄的一拥而上,闹的人脑仁疼。
谢宜修不会有事儿的,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明钰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谢宜修的想法。军中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回来,如果在边地发散开来,那么边地百姓如何,大燕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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