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她耳边?
还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又有着浓烈存在感的冰泉般的gān净气息。
明玉珑睁开眼睛,朝左边望去,抬头正好撞进一双晶莹如霞的凤目,直挺的鼻梁下,完美的薄唇微微勾起,低低浅笑道:
丫头,早。
明玉珑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敢置信的伸手捏捏自己的脸颊,呆呆地道:
一点都不疼,我还是在做梦吧!不然容腹黑怎么会在她身边?
当然不是,再捏重一点,你就更确定了。容奕淡淡一笑,笑容风光霁月,声音诱惑温软。
明玉珑呆呆蒙蒙的果真捏着自己脸颊一用力,瞬间眼睛睁大,一声哀嚎,
哎哟,痛死我了!
这一下,眼底迷蒙的睡意和酒意全部褪去,猛地坐起来,指着容奕斥道:
容腹黑,你不去黑别人。半夜三更的爬到chuáng上改行做色-láng,到底是想gān什么!
容奕看着她被捏的红彤彤的左脸,抿唇含笑,眼底如同chūn风撩过,霎那雪融冰解,
丫头,若说我是色láng,你还是好好看一看,究竟是谁比较色。
他微微挑眉,目光略垂,明玉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就看到自己还搭在他腰间的手,顿时觉得手如炭烧,立即收了回来。
再看容奕那唇含浅笑的模样,只觉得眸光里都是对自己的嘲笑,一张小脸胀的通红,连直视容奕的勇气都没有,眸子到处乱梭乱看,恨不得挖个dòng给自己藏起来。
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把手搭在容腹黑的腰上去了,什么时候夜里有搂人的习惯了。
就这么乱看,她突然皱了皱眉,眼眸微微眯紧,扫过周围的装饰,那一圈轻绿清新的家具,如此熟悉,明明就是玲珑居里的摆设啊。
谁占谁便宜【1】
就这么乱看,她突然皱了皱眉,眼眸微微眯紧,扫过周围的装饰,那一圈轻绿清新的家具,如此熟悉,明明就是玲珑居里的摆设啊。
不对啊,容腹黑,这是我的房间,你gān嘛到我的房间里来?
容奕看着她眼底清澈,似乎真的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儿,视线在她披散的乱发和微开的衣襟上掠过,轻声道:
昨日你醉了,明世子托我送你回来的。
之前的事儿,明玉珑倒是有些印象,自己好像是有点醉得栽在了明玉瑾的背上,可后头的,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她怀疑的看着容奕,见他目光扫过自己衣襟,立即低头一看,把领口拉了一拉,小脸上挂满警惕道:
你送我回来了之后呢,之后不是应该就要走了吗?怎么还睡在我chuáng上,这,这你又怎么解释!
容奕一手支着头,视线在她拉着衣领的手上落下,眸光微合,带着一丝好笑。
现在的明玉珑,给他感觉,是炸毛了。
就像那些小动物,比如小猫,小鸟一样,受到惊吓或者发怒的时候,全身的毛发和羽毛全部竖直立起,随时准备攻击。
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还蛮可爱的。
他凤目一弯,以手背撑着下巴,额前的雪月玉色通明,托着乌木般的黑发,黑白分明,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自然是想将你送到府门前就好了。哪知道你睡着了之后,力大无穷,硬生生拉住我的手,甚至还扣住我的命门,若是我无端端的挣扎,岂不是连xing命都担忧了。
于是只好勉为其难的留在这儿住了一晚。
明玉珑努力的回忆着昨天的事儿,可记忆出现酒后断片,她压根不记得自个儿昨天醉倒后做了什么。
不过她以前喝醉的时候,没听说过有拉人手不放的毛病啊,扣住命门什么的,除非是本能的自卫。、
这个容腹黑,该不是趁着她喝醉,做了什么事儿吧。
她再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除了凌乱了一点,其他部分还是好好的,没有半点动过的痕迹。
那会不会是上次试探她不成,这次又在试探她?
至于试探的结果,明玉珑还是有信心的,既然做卧底,关于梦话这一部分,也是做过专门训练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在潜意识里面都会有控制。
她瞟了一眼容奕玉白的面容上挂着悠然无辜的神色,皱眉道:
刚才起来的时候,我的手明明没有扣住你的命门,你在撒谎!
容奕看她眼神里一瞬间转过千般qíng绪,凤目里带上一丝揶揄,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声音如冰珠落盘,浅润动听:
在我睡着之前,你一直扣着我的手。等我睡着了之后,你什么时候放开的,我当然不知道了。
总不能让我一整晚都睁开眼睛,一直看着你的手什么时候放开,立即起身走。
谁知道,一大早的起来,就看到某人的手这么不规矩。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惆怅。
谁占谁便宜【2】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惆怅。
明玉珑一张脸一下子白,又一下子红了,瞪着容奕清然的背影,恼怒道:
你武功比我好,我扣住你命门有什么用,难道你不知道拉开吗?
早在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被他搂住不能动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面对他,难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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