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真的这么可怜?欧阳玉指着那喝酒的邋遢道士,疑惑的看着花容,花容明媚的眸子含笑,点头赞同。
那道士嘴角微抽,目光看着花容带着探究。
那我们让他住一晚好了!
于是这位在玉王府众家丁眼中,形如乞丐的神棍在王爷大发慈悲下住在王府。
小姐,你为什么让他住在这里?就算是个骗子,但是他身份毕竟是
凌香你下去吧,看看王爷睡了没有花容打断凌香的话,让她去欧阳玉的房里看看。
凌香扫了一眼花容对面,那中午的道士正坐在树下独自喝酒,想到小姐也不是随便什么神棍能对付的,只好走了。
你是什么人?花容看着夜空,此时空中挂着的明月明亮的洒满了一地银辉,银色的光边为花容镀上了一层冰寒,细长的眸子看着那坐在树下的道士。
准确的是看着他腰间的铃铛,云鹤huáng金铃,她至死也不会忘记的东西,当初把她打向深渊的huáng金铃!
一个混吃混喝的道士罢了中年道士又往嘴里灌酒,醉醺醺的让人不知他话里真假,花容却没有说话,冷道:
你身上的huáng金铃是谁的?
那满面胡须的道士闻言,一时低下头望向腰间沉寂的铃铛,放下酒葫芦,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向花容,懒洋洋的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是找人来的,找了不少时间,大概十几年吧,不过如今看来是找到了。
你觉得你杀得了我?花容冷哂,转身看他。
我可不敢杀你杀了你,有人恐怕会恨不得杀了自己。
是吗?花容眸光冰冷,斜靠在树gān上,流泻的月光洒在皎润的容颜上,绯色的裙裾肆意张扬,邪佞的暗夜妖姬一般魅乱。那你觉得我会不会杀你?
道士眸子紧缩,脸色微凝:你和某人说的真是不一样了
嗤花容嗤笑一声,也不以为意。
这个玉王府不适合你,这里的确有一股隐藏的妖戾
呲!
gān你何事!花容伸手,突兀的桃鞭一鞭子抽向那道士手中的葫芦!
当年天真无邪,只知道听从师命除魔卫道的小花儿,如今被你们迫害至此,怎么,那臭道士又后悔了?戏谑的调笑声音从另一边树杈中传来。
花容退后一步,收回长鞭,挑眉斜靠在树gān上,眸光扫向出声的绯妩。
前辈倒是好心qíng
我还不是为了那傻子未来的幸福着想?什么时候你肯为老身添六个七个八个的孙子什么的,我就不管这闲事了
------题外话------
【029】前尘往事
绯妩从树上一跃而下,纤腰款摆,婀娜多姿的摆到花容面前,斜瞟着酒鬼道士,还不忘哀怨的瞅两眼花容。
花容双手环胸jiāo叉,似乎对于绯妩这种话已经免疫,也不以为意。
满脸胡茬的道士闻言,眉头蹙起,仰头灌了一口酒水。
木道子,没想到你竟然也会cha手管这种事,不过,桃夭如今是老娘的儿媳妇,你以为你们这群老不死的还能像当年一样gān预他们二人?绯妩冷哼一声,踱着步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仰头只有酒的胡茬道士。
你不是一样代替了你姐姐在这座宫里这么多年?当了几十年的绯妩?
绯妩脸色微变,一把抢过那道士的葫芦,径直往自己嘴里倒,低嗤道:拜你师兄所赐,可惜如今他自作自受!哈哈!
两人背对着背的自己喝自己的,花容眉头微挑,支腿斜靠在月下的树杈间,茂密的树叶遮挡了她的身影,看不清表qíng。
花容看着这两人,明显是老相识,到显得她是局外人了,她并不想参与这种事,尤其是和天道门扯上任何联系。
树叶依旧,银白的月光撒到树下的两人身上,绯妩把酒葫芦递给那中年道士,瞥一眼逐渐隐于yīn云之后的明月,开口道:桃夭已经走了,你可以说是怎么回事了?
她前几日便听说他下山了,在相府附近打听桃夭之事,今日就看见被讨厌道士的子玉领进了玉王府,一想也知道定是桃夭识破了什么,才让他这种危险人物进府。
中年道士摇了摇葫芦,已经见底了,咂咂嘴:十六年前,天道门掌门师尊的徒弟因触犯了族规,杀害其他弟子,打伤了数百名弟子,欺师灭祖,被处以骨火之邢
你们不是自诩名门正派?竟然用此歹毒的方法取内灵?绯妩冷讽嘲笑,这样的邪火取出被害弟子的内灵极为有效快速,但会烧尽受刑之人的三魂七魄,永不超生,一般自诩清高的门派都不屑使用,有违正道。
这也是天道门数千年来做的最丧心病狂的决定木道子不知想到什么,一时无话,事qíng还不是这么简单。
当年一事,惨烈的程度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不然不会一向冷清寡淡的掌门师尊会如此大怒,气火攻心,不惜动用此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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