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宫女明白主子的意思,立刻去换了一壶端上来。
这宫里不少看热闹的,在一边看着花容要如何应对这种挑衅,没想到这女人连余妃和蓝昭仪都敢招惹,还得罪了如今正要受封的皇后。
凌香气的眼眶通红,看着自家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一声不吭的这么让人侮rǔ,这根本不是小姐的作风。
娘娘,酒来了
刚下去的宫女端了同样的一壶酒水上来,放置在花容桌前,暗中和蓝昭仪对视一眼,眸中闪过狠厉。
刚刚余妃姐姐可真是让玉王妃受惊了,不如余妃姐姐和玉王妃对饮一杯,和好如何?余妃姐姐也不必将以往的事放在心上蓝昭仪上挑的眸子瞟了一眼花容,暗中胳膊肘和余妃碰了碰,余妃嘴角勾起,挥手让人端来自己的茶杯。
蓝妹妹说的是,本宫岂会因为此等小事挂怀?喝了这杯,本宫也不和玉王妃计较她不计较可不代表那个皇后不计较,何况,也不知蓝昭仪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想想虽然不可能是明目张胆下毒,但是恐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
余妃仪态万千的端起自己的酒杯,看样子好像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花容是不能不接受了。在场的贵妇人都等着看好戏上演,这余妃和蓝昭仪都欺上门了,这个冷花容竟然吭都不吭一声,看样子也不过如此,难怪会嫁给那个傻子玉王爷。
花容红唇轻勾,端起酒壶优雅的往银樽中斟满,端起轻嗅,勾起的弧度越加扩大,这才抬眸,笑道:果然是好酒
请吧,玉王妃余妃端起自己的酒杯抬头掩袖正准备送入口中。
慢着
花容眸底微凉,红唇妖娆,显然没急着喝下去,抬眸看向不明所以的余妃,似笑非笑的看向殿门口的方向。
朕倒是不知爱妃何时也喜与人拼酒低沉的声音传入殿内,众嫔一凛,扭头看向来人。
花容瞥了一眼,转眼好像没看见的转移方向,欧阳晗脸色微沉,不知为何心里不愉。
欧阳晗一身明huáng,负手入殿,狭长的眸子扫过花容,落在余妃娇艳的脸上。
余妃瞬间软化,欠身有礼的朝欧阳晗行礼,娇羞毕现,亲密的拉着欧阳晗,娇笑道:皇上就会取消臣妾
皇上,前些日子玉王妃公然rǔ骂臣妾和余妃姐姐,臣妾想着玉王妃也是一时糊涂,便想着让姐姐和玉王妃杯酒言和呢!蓝昭仪见余妃粘上去,立刻不甘落后的转移欧阳晗注意力,凑上前将所有的功劳揽上身,顺便贬损花容一番。
欧阳晗狭长的眸子余光撇向一边,脸色依旧没变好像在说别人的花容:玉王妃rǔ骂爱妃?真有此事?
李树海猛然抬头看向花容,心中叫糟,怎么玉王妃又和这两位碰上了?杯酒言和?稍微了解余妃和蓝昭仪的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花容垂眸,摩挲着银杯杯沿,低着头,青丝倾泻,仿若有满腹委屈,至始至终一语不发,众人只当她怯弱,见了余妃也不敢说话。欧阳晗也有些怀疑,如果不是知道花容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也有这样的心思。
半晌,花容微微颤抖,欧阳晗眉一挑。
花容抬起头,细眸盈盈,微微咬唇,眼眶微红,抽噎的看着余妃和蓝昭仪,颤巍巍的盯着地面,弱弱的声音好像要哭了:
我我没有没有骂娘娘娘娘虽然说花容是dàng妇配傻子王爷,花容自知外界谣传娘娘也是无心,只觉委屈,皇上宣诏花容,花容也不敢耽搁,当时见娘娘滑倒,本想搀扶娘娘,奈何娘娘甩开花容方才摔倒,却不知为何娘娘还要怪怪罪花容
花容轻轻抽泣,娇弱万千,好像一阵风可以chuī跑,也不管她这些话引起了多大的反响,欧阳晗脸色瞬间冷到零下多少度,只一心怯怯的看着一旁呆愣的李树海,小心翼翼的抬指,指着他,断断续续道:李李公公当时也在场,花容是冤枉的
皇上!皇上您不要听这个女人乱说话!臣妾没有!
皇上,臣妾也看见是玉王妃rǔ骂臣妾和姐姐!皇上!蓝昭仪瞪圆了眼,怨毒的看着唾泣的花容,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恨不得上前撕裂了她的伪装!
花容没有,是她不许花容说的,她说花容是贱妇,还说王爷是傻子花容立刻吓呆了,好像很害怕,猛的退后几步,手乱抓乱挥。
啪!
啊!
随着银色的酒盏再度坠地,花容匆忙回头去看,吓得脸色一白,一声尖叫!
啊啊!有毒!
是毒酒!毒酒!
众位贵妇看到动静,立刻也顺着花容胆裂般惊吓的目光看向泼翻的酒樽,酒水泼上了几案,大片的木制几案冒出浓白的烟雾,滋滋冒出可怖的声音,几案瞬间被腐蚀出凹槽。
剧毒的反应吓得一gān人等爆发出比花容还qiáng烈的尖叫声,避瘟疫般瞬间避开那余妃和蓝昭仪!
啊!她们要毒死花容!花容惊恐万状,抱膝闪电般闪一边,两腮挂着晶莹的泪珠,控诉的看着呆滞的蓝昭仪和骇然的余妃。
【032】封后疑团
蓝昭仪瞳孔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滋滋冒烟的几案,面容惨白,机械的扭头看向欧阳晗。欧阳晗脸色铁青,狭长的眸子yīn厉冰冷,扫视一周,甩开蓝昭仪和粘上来的余妃,yīn冷的声音暗隐bào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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