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两个人长的和自己父母完全不同。
花容与八王爷和王妃一起住了两日,回王府的路上遇到了苏府迎接新人的队伍。
王妃,外面苏府二公子迎接新娘的队伍挡住了去路
马夫的话让花容微微一怔,随即平静道:停到路边让他们先过去
是
马夫赶着马车,正要侧过去,却不妨道路积雪湿滑,车轮侧歪,花容不防,身子撞向车窗!
车窗震出一条fèng隙,花容眉头微皱,起身整理衣服,待迎亲的队伍走过去,这才道:走吧
马车辘辘驶远,苏煜一身红衣喜服,目光顺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无法收回,神色间有些恍惚。
刚刚那是谁?
我会一直记得娘子,你永远是子煜心里的娘子。
苏煜猛然惊住!不可思议地扭头望向刚刚的方向!
路上只有一路远去的车辙印,早已没有了刚刚的惊鸿一瞥的身影。
热闹的chūn节过去已近两月,二月的天气依旧冷飕飕的,玉王府热闹非凡,天外村传来了凌香和两个孩子的消息,如今青宗到处给璃儿和凌儿使绊子,有木道子照料着,绯妩有心要两个孩子自己处理,她倒是闲了。
这次青山似乎要乘着送焰儿和鱼儿的机会出来解决这件事,她其实更希望自己有机会去接回自己的两个孩子,带着璃儿和凌儿,还有绯玉晗
花容坐在龙凤画纹铜镜前,卸下发间柳璃镶玉桃花簪搁在在一边,墨缎般柔顺的青丝一泻而下,如往常一般倚靠在桌面拿起淡huáng的古卷翻阅,簪花小楷的字体端正雅致,看着赏心悦目。
亥时刚到,花容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放下书卷去睡,刚躺下没多久,两手沿着两颊、唇角、纤细的脖颈一路而下抚到衣襟之中,眼看着就要摸到不该摸到的地方,花容陡然发觉不对劲。
她的手不听自己的指挥!顿时大囧!她这是在gān什么?自摸?!
花容猛然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双手双脚更是不听指挥,简直就像是青楼女子被下药时做出的不雅举动!花容低呼一声,俏脸殷红。
子玉好子玉你别胡闹了!花容死死抓住chuáng榻边缘,阻止自己做出不雅的动作。这条混蛇!占着她的身体竟然敢指使她这个本尊!
花容瞧着自己的手往胸前摸,都快急哭了。这种囧事让她脸往哪儿搁!不由怒道:子玉,你再如此,以后没ròu吃!
花容感觉手脚顿时顺畅了,暗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乖乖的快点恢复好不好?她从未如此憋屈过,心下暗恼,却不料好似被绯玉晗知晓,手又开始往不该去的地方碰,花容脸色一黑,又开始软语安慰,好不温柔。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好了好了,子玉最好了!
夭夭最爱子玉
夭夭为子玉生很多很多宝不行!我又不是母猪吖!好好好,一窝一大窝总行了花容咬牙切齿,俏脸涨的通红。
子玉最好了
子玉绝对没有很流氓啊!我错了!我错了!
花容说尽了好话,夜色深沉,屋外chūn寒料峭,屋内温暖舒适,花容安静的进入睡梦。烛光摇曳,悄然熄灭。
绯红的水蚺从被子中溜出,静静看着她恬静淡红的小脸,悄悄溜入她的衣襟滑腻之中。
随着chūn日的到来,花容嗜睡的毛病又开始了,不仅仅如此,每日清晨起来似乎浑身都疼的厉害,尤其是这段时日。
花容有些狐疑地检查了一遍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总觉得半夜的身子总压着重物,到了清晨又消失了。
chūn日暖融,杨柳依依,冰雪消融,花木繁yīn。护城河外迎来了玉楼城新的chūn季,空气中柳絮飘飞,城中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绯妩拉着花容逛了一日,逛得花容双腿打颤,才放过了她。如今一切都回归正轨,青宗有两个孩子震着,乌穆也跑不到她跟前。
偶尔见到天道门的弟子,也都是来追木道子师叔,唯一令她惊讶的是竟然见到了靳衡,曾经在天道门中自己最大的仇敌也是最让她无法说清的人,如今,他似乎是除开木道子师叔外最有可能的人选。
自己那几个亲师兄,各个腿贱,巴不得全世界跑断腿,根本不可能呆在一个地方不动。
靳衡看到花容时,明显怔愣了很久,又默不作声地继续去找木道子师叔,走到客栈门口又折回来,颇有些僵硬道:天外村的人让我带话给你你的两个孩子想见你
花容有些没反应过来,机械地点头,随后靳衡拿着剑转头就走了。
木道子师叔并不愿接受掌门之位
花容说了这么一句便离开了客栈。靳衡脚步一顿,没再说话。花容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有些明显,靳衡其实更适合天道门。
他是一个严谨的人,即使曾和自己有矛盾,但是在最关键的时刻,他却分得清对错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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