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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蘑心虚的接道:现下怎么办?

若你不是被捉住了,我们便去阿尼玛德勒山,有一种血栖糙,可助我恢复元气。

啊你妈的山?古小蘑喷了。

梵文。郁琉攥紧拳头,洗脚盆里还剩着些水,他不介意再多泼一次。

哦,这名字倒好记。眼见郁琉的脸色又yīn暗了,古小蘑急忙闭嘴,一双水汪汪黑漆漆的眼睛突然贴近他:我助你便是了,但到时候你会救我走吗?

你本身也为阶下之囚,如何助我?

这个简单。她非常有自信的道:你不就待在画里吗?我再给你画一张好了,又安全又方便,怎么样?

肯定比你那个竹林安逸得多。她翻出房间里看似是装饰品其实是用来附庸风雅的笔墨,现场开始涂画起来,不过半刻钟,一幅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图就画成了。

郁琉本来不yù多看,岂料一瞥之下再也收不回目光,故作淡然道:chuáng,桌子,还有花那骷髅是什么?

装饰品呀。

那这个桶形的东西总不会也是装饰品吧?

笨死,马桶都看不出来。

郁琉握的拳头愈发握紧了。古小蘑恍然大悟道:莫非你比较喜欢用夜壶?可是用夜壶只能开小耶,我可是很周到的

她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一花,jīng心画就的水墨图便在郁琉手下毁于一旦。

不用劳烦了。她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见郁琉危险的眯起眼睛:也许吃掉一朵千年灵芝效果会更好些。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把古小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看得她毛骨悚然。既然jiāo涉没有结果,古小蘑也无奈的两手一摊:其实从咱们进了那个鬼地方,天狗就看到你了,后来还问你去了哪里?

哦?郁琉有些讶异。

古小蘑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号称在画里什么都知道的么?

我觉得镇子不对便回去睡觉了,自是什么都不知。

原来她身犯险境,面对小师妹时那许多奇怪的念头,以及她后来化身魔煞他都是不知的。古小蘑突然轻松起来:那就跟我一起变成阶下囚吧,大家相识一场,(奇*书*网.整*理*提*供)做什么也好有个照应。

说了半天,还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郁琉在窗边负手而立,十分玉树临风的道:你若想出办法,我便告诉你他们为何抓你。

你知道?古小蘑眼睛瞪得像铜铃:也不用告诉我,直接救我闪人便好。

郁琉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墨绿色的眼眸晶莹剔透,晃得古小蘑晕乎乎的。当下也不知是那根神经作祟,把chuáng单整个翻过来后,恭恭敬敬的请郁琉上了大chuáng,自个儿却蜷在硬巴巴长桌上凑合了一夜,手里还举着把小扇子不断的给湿透的卷轴扇风,以便某人明天的隐藏。

啊,多么鞠躬尽瘁!

古小蘑陶冶在自己伟大的qíngcao里,并且泪奔了整整一夜。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反正大女子能屈能伸,没有今天的委屈,哪得明日的自由。

第二天玄色哈欠连天的来敲门,一看也是个平时练功极为偷懒的家伙。天狗待两人用完早膳,便直接上路了。其间两个馒头也塞不住古小蘑不耻下问的嘴,她不停的问天狗为何不吃饭,玄色憋笑憋得十分辛苦,谁见过妖吃早饭?于是这就导致了天狗本来yīn沉的脸色更加yīn沉,连玄色都不敢多说话。

他们一路向西,自是向着玄yīn教的老巢了。古小蘑一路上费尽心思留天衍派的记号,可惜办法不怎么高明,无一例外全被天狗看穿。要说这妖也算奇怪,明明厉害得很,却是连一只蚂蚁也不肯踩死的。倒是玄色这个人仗狗势的家伙,贼眉鼠眼形貌猥琐,地地道道的魔教中人。

某人打了个喷嚏,古小蘑故作无辜的做看风景状。

接连几日都是在外风餐露宿,搞得灰突突的古小蘑愈发邋遢,晚上两个魔教人妖人和妖也算守之以礼,也不知是玄yīn教有清规戒律还是她长得清规戒律,反正一切十分正常,只是几天没见郁琉,心中竟有些空落落的,只觉十分没底。

玄yīn教绝不是一个正常人待的地方。

古小蘑在心里偷偷断言,这几日的路越走越变态了,别说客栈,就是破庙都没的睡。她曾偷偷的问玄色:天狗那么厉害,带着咱们直接飞不就完了?

玄色很严肃的道:玄yīn教所在乃是机密,带你飞你不就全记住了?

其实古小蘑很想说,飞的时候她从来不敢往下看。不过说了人家也不会相信,索xing就耸耸肩,反正越早到玄yīn教对她越不利,只要明天让她洗个澡,再怎么磨蹭都好说。

于是,这一不qíng之请得到了天狗民主的批准。古小蘑高兴之余,又犯愁了,她虽不是什么思想迂腐的大家闺秀,可是女儿家与两个男的一个男人一个看似雄xing的妖怪朝夕相伴已经有悖常理了,荒郊野外的还要洗澡,这可怎生是好。

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次日huáng昏,几人还真在萧索的树林里发现了一处湖水。看起来还算gān净,只是冰冷彻骨。天狗在四周望了望,淡然道:今晚便在此处过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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