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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颗汗珠在的背肌上形成,沿着绽露伸缩的肌理,汇聚在某一处,又伴着粗重呼吸和激烈的起伏或滑落,或飞扬。黑亮的辫子从后颈顺延下来,沿着肩胛骨,搭在侧肋,宝蓝的流苏剧烈的晃动着。

十四爷?素素吃惊的看着突然刹车的允禵,本能的叫了出来。允禵喘着粗气,半晌没说话。一伸手,扯过被子,把素素裹了严实。自己这才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抹了一把脸,甩掉手里的汗,看着外面说道:太医嘱咐你,好好保养。说不定以前的不好都能补回来。若是错过了,这阵子,恐怕就好不了了。

素素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坐起身来,眼前是一个男人宽阔的肩膀和厚实的后背,古铜的肌肤有着大地的坚实。修长的食指慢慢划过允禵的脊梁,这里曾经支撑起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安危,还有她的自尊和人生。手指不断的下滑,到了紧缩的腰身处,素素双手一环,从后面紧紧贴住允禵,被子蓦然滑落。手落处,是允禵怦怦跳动的心脏,有力,沉稳,仿佛已经在她的手里跳动了几百年,几千年

允禵抬起头,望着华的帐顶,尖锐的喉结上下急速的滚动两下,方才哑着嗓子说:素素,别这样

允禵敏锐的感觉到人细腻的肌肤和他的极不相同!每蹭一下,便象燃起了一把大火,折磨着他,几度宁酝此沉沦!

十四爷,素素的声音充满了惑:那书里除了我们年平日玩儿的法子,不是还有别的?往日,王爷不是想教素素如何做那引萧的弄玉,今日可否一试?

允禵大脑一片空白,素素的声音从他的耳朵钻进身子里,在骨fèngròu丝里穿梭,苏苏的,麻麻的,好容易聚集了jīng神,才明白素素的意思,迟疑道:这――,你也愿意?

素素的脸烫烫的,樱唇伏在允禵耳畔,柔柔的气息chuī进:若是你――我愿意!

仿佛得了赦令,允禵不再约束自己,抓了素素的手,一个转身,伴着人的惊呼,翻滚着躲进锦被深处

大消息!又是一年金秋,素素和允禵坐在小院里啜饮桂酒,树上开满细小的桂,飘四处,满地落红。锦宁带着永忠在一边和大家说笑。塔布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弘明眉头一蹙,正要呵斥,塔布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说话:皇上,皇上――

难道有旨?允禵放在膝上的手倏然收紧。素素伸手覆住他,这才慢慢的放松。塔布咽口吐沫,直着脖子道:有人策反岳钟岐将军,被岳将军密报给皇上。抓住后,皇上竟然不治他的罪,反而和他一起写了一本书。说是皇上要为自己辩驳,让天下人都明白,他是如何被冤枉的!听说,武英殿那边正在加紧刊印,不日就要刊发天下。

小院里一片寂静,人们似乎很难理解这个消息的意思,默默的消化着。

素素想了想,伸手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微微闭眼,桂的醇和酒意的纯冽和在一起,渐渐化开睁开眼,发现允禵正奇怪的看着她,笑道:一杯酒,何如?

允禵似有所悟,举杯相敬,慢慢品尝。

弘明不明所以,又不敢相问,只好看看锦宁,锦宁也是一脸的茫然。皇上难道要重新算账了吗?

没有任何动静打扰小院的宁静。不久,一本散着墨的《大义觉迷录》躺在允禵的书案前。允禵正在翻看,素素拿着一串糖葫芦进来,看了一眼,说道:现在,满大街都是这书了。

允禵站起来,走到软榻边,扶着素素坐下,说道:你又让塔布假公济私的给你带东西了?自己伸头咬掉一颗葫芦。

素素摆摆头:无所谓呀,反正这也是允许的。唉,也不知道怎么了,想吃的紧。下意识的摸摸小腹,不可能,最近都有贴东西的。允禵也这样想,两人同时摇摇头。

大概就是馋了!

允禵咽下葫芦,说道:外面怎么说?

素素道:还不是拿这个当故事看,乱猜吧。听说,皇上还派曾静他们四处宣讲。

允禵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老四这个聪明人,怎么也做这样的蠢事!

素素道:看起来,皇上心qíng不错,至少表面上人们不会说什么了!

允禵道:难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更何况他这书里还写了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素素撇撇嘴:都是对他有利的,不利的都收回去了。允禵手里保存的圣祖谕旨都被收缴上去,雍正唯恐收缴的不彻底,这些年多次派人探问,明里暗里都被允禵顶了回去。

平静无波的日子,雍正八年五月,怡亲王允祥病逝。雍正亲临其丧,谥曰贤,配享太庙。诏令怡亲王名仍书原胤祥。消息传来,允禵亦设摆案,拜祭这个兄弟。人死万事休!悲痛中的雍正听说后,稍稍愣了一下,良久,方才轻轻摆了摆手,没有说话。伺候在旁边的宝亲王弘历会意,悄悄退下。

刚刚过完年,素素的身体已经恢复的非常不错了。原来的令早就形同虚设,素素和允禵在园子里遛弯儿,看四下无人,素素拾起一只枯枝,试着耍起剑来。初时有些生涩,慢慢的,越来越快,渐渐的,允禵已经炕见人了。急道:别玩儿了,看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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