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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问李江:怎么回事?

李江表qíng近乎献媚地回道:回洪大人,这两人偷马书营,好不容易才被属下逮了回来。

洪武一扬眉。心道:他会偷马?!这天下哪一样东西不是他们家的,自己偷自己的马?

被挡在旁边的李稼终于按耐不住,挑起大伙一起辩解道:不是,大人不是这样!

好了!洪武一抬手便止住嘈杂的人声。是我命他们骑马出营办事的。事qíng紧急来不及给令符。

呃?洪武一句话让在场除开尚睿的所有人都狠狠地吃了一惊。

李江不解道:洪大人命他俩外出是为何?

洪武一皱眉,军中机密难道还要向李大人你汇报?说着命人解下两人绳索。

魏创私下用胳膊肘,杵了杵尚睿的胸口,你还真是洪大人跟前的红人?

尚睿qiáng忍笑意,避开魏创的目光。

分手后,尚睿和洪武一起回营。

明连一个人待在营帐里,一见尚睿便扑通地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皇上,您可回来了。

尚睿这才想起事先忘记给明连打招呼,可见是把他吓坏了。

明连断断续续地哭诉道:奴才回来不见皇上,既不敢声张又不敢出帐,害怕来了人没人应付。万一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出去走走,那奴才岂不坏了皇上的雅兴。可是要是真有什么歹人想对皇上不利,奴才就是延误时机

好了,好了。朕都回来了,你就别哭了,以后记着告诉你就是了。他刚听洪武罗嗦完,这儿又来了一个。

明连抹了抹眼泪,起身为尚睿更衣,刚一抬头便惊呼:皇上,您的脸!

洪武闻声瞧去,心中倒抽一口冷气。

方才在帐外灯huáng夜暗的,只倒是尚睿抹脏了脸。如今在灯下看来,尚睿脸上划了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血已经gān了。虽然伤口不深,却伤在脸颊。

尚睿看着他俩瞧自己的眼神不对,便伸手一抹,不小心扯开伤口,这才觉得疼。他怔了一下,想来是刚才she箭之时被树枝划的。

明连道:皇上,奴才去传御医。

尚睿止道:不是什么大事,别把他们惊动了。

洪武道:皇上,这还不是大事,明早谁都能看见。万一落下个疤,让太后责怪起来,臣只有以死谢罪了。

尚睿立刻头痛,心想:又来了又来了,又用这手来要挟我。朕就说朕睡觉时,不小心被枕头上什么东西给划的。这不就得了。

皇上!明连扑通又跪下,那您便怪是奴才没把皇上的衣食寝行照顾妥当,害得皇上龙颜有损,求皇上杀了奴才吧。

得了得了,你们去叫人罢。尚睿终于无力地妥协,让明连赶快帮他把一身破烂行头脱下。

御医来了,后面跟了一大帮人,徐敬自然是少不了的。尚睿解释说:呃朕走到门口滑了一跤。

虽然他感觉大家都狐疑地看了自己一眼,却也没有人敢发话。

御医小心翼翼地将伤口清洗好上了药,又让明连每隔两个时辰给尚睿的伤口周围抹一次清华玉露膏,免得伤口灼烧的难受。

徐敬说:太监难免手重,去洗衣房找个心细的宫女来吧。

御医想想也有道理,便请徐敬做了主。

夜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抽痛,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却在此刻有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抚平了皱眉,然后沾了一点清凉的东西缓缓的在伤口周围抹开。

那种清凉的触感慢慢地蔓延开来,格外舒畅。

尚睿抓住那只手,迷迷糊糊问道:是谁?

却听一个柔柔的声音说:奴婢是洗衣房的宫女来伺候皇上的。

尚睿也不睁眼,朦胧地恩了一下,说:你的手还不错,继续。

宫女掩不住喜悦道:是。又动作轻盈地继续着,稍许之后却换了地方,使指尖在尚睿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着,见尚睿没有不悦便吻了下去。

先是她轻啄着尚睿的唇,然后越来越深入,舌间探入他的口中肆意地挑逗起睡塌上的这个男人。

尚睿突然一手卡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离开自己的唇,然后手指稍稍一用力,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便呼吸困难了起来,痛苦地求饶道:皇上,皇上奴婢罪

尚睿眯起眼睛,打量了她一翻,冷冷地说:朕不太喜欢主动的女人。

那宫女顿时更加惶恐,呼吸急促,血液无法流通,脸已经憋得通红。

不过,有时候也有例外。尚睿说话间拉她上塌,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眼睛不经意地瞥向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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