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站在旁边,看着从刚才进入这御书房内,到现在为止,这容泽只是一派淡然之色,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偏差出现,无论是站在朝堂之上的容泽,还是现如今的容泽,那都是令人看不透的存在。
凤擎继续说下去,“容泽……”
话音还没有落定,一切就已经略过了,“皇上放心,容泽既然来了,自然会遵守承诺,做好这该做的事情。”
凤擎想着也是,在容泽这里,这样的话显然说出来都是多余的,又何必在这儿言说一切不必要的存在呢。
以容泽的医术,一眼就能看穿现如今凤擎的状态,只怕这段时间一来,是一直咳血不断,稍稍忍耐一些时间,过后疏散的时候,那咳出来的血就会更多。
冯阳在旁边看着容泽,“信王,本将军以后会好好和你……”
容泽只是朝着这冯阳躬身行了礼,“将军言重了,容泽还是希望一切之事都能说清楚,容泽是后辈,将军是长者,以后的事情只会有更多的麻烦,容泽希望,在正事之上,一切都能让容泽来主导,至于寻常时候,自然依旧。”
“你是皇上的义弟,是信王,在身份之上,本就有区别,又何必言说这些呢,更何况本将军看人又怎么会出差错,或许如皇上所言,我可能没有像你那样的有谋略,但是在看人之上,如你所说,我是长辈,自然见的也不少,或许不会像你那样分析,难道我还看不明白吗?”
“将军如此说,容泽就放心了。”容泽看着冯阳,继而说道:“容泽知道将军手中掌控兵权,只是因为如今西陇局势多因世家大族掌控所以将军手中的兵权也是有些捉襟见肘,毕竟这军饷的来源,不能以增加百姓负担为由去征收,西陇的军队多是世族来支撑的。”
“你果然很厉害,将这些都看的明明白白。”
随即,容泽直接从袖口之中掏出一封用黄纸固封的密信,“我这儿有一份礼物送给将军,里面有行事之法,部署之道,以及有关将军最需要的东西。”
“一封信,我现在最需要的是百万军饷,若是有了这些,朝堂之上我自有底气和那赵权抗衡,不至于因为他……”
“或许,真的有呢?”容泽浅然一声说着,然后将那系在腰间的一枚玉佩直接取下来,“拿着这东西,将军想要的,按照这信中所示,都能取到。”
“这……”
凤擎看着冯阳,“去照做吧!”
冯阳躬身便退了出去,等到冯阳离开,凤擎看着容泽,直接说道:“所以,你这算是已经开始在部署后路了吗?”
“皇上会觉得臣这样做十分的现实,明明皇上现如今还好好的坐在这儿,可是臣却做了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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