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狂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上来,他们还求之不得呢,正好可以让三脉面子扫地,何乐不为?
此话一出,原本应该大怒而起的叶少秋等人却是一通乱七八糟的哄笑,个个笑得脸红脖子粗,向银衣,向明,也忍不住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却又不得不忍住,就连向天凤脸上的表qíng都怪异到了极点。
原因无他,云狂一出现,她的功力便会被细心的绝顶高手所感知,这些人都是在仔细地注意着周围等着云狂现身的,除了那几个还在自鸣得意的长老,几乎所有的天竹高手都可以发现到她武学境界的异样,对于认识她的人来说,身份便不攻自破了。
这几个可怜的长老,真的假的混淆不清,假的拼命抵制,真的却大肆欢迎,他们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抵制柳云狂的gān涉,谁知道,yīn差阳错之下,如今居然兴高采烈地引láng入室,这实在不是一般的讽刺和可笑。
不知道这三个长老发觉事实的真相后,会不会吐上一缸血。
向飞,就由你来领教领教丫头姑娘的高招吧。二脉长老一边说着,自己和四脉五脉的长老却一溜烟地逃了下去,唯恐在这个脏女人身边多呆半刻,他们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恶心的油烟味了。
硕大的场中顷刻空空dàngdàng,只余云狂和向飞站在正中对峙。
叶少秋等人见到云狂,也不闹事了,等着她自己去解决事qíng,向天凤见周围并无异议,也不阻拦,当即下令:五脉比武开始,对自己有信心的,可向胜者挑战,五脉中人若无人再敢上台挑战,那人便是胜者!
看了云狂一眼,向天凤暗中摇摇头,虽然明知来者不善,可是她却怎么也无法对这个小丫头产生敌意,反而愈发喜欢她坏坏的劲儿,对她不自觉便生出了一股纵容的态度。
话一落音,向飞便得意洋洋地大袖一挥,装模作样很是大度地说道:你只是一个生火的丫头,公子我就让你一招,免得一会儿你被我踢下去,别人说我欺负你。
既然如此,那就太谢谢公子了。云狂嘻嘻一笑,毫不推脱,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口中一边说着,人已经蓦地一闪,脚下一顿,缩地成寸一个箭步纵身到向飞的面前,除了天竹级别的高手,几乎没人看得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飞好歹也是个墨竹高手,对危险的感知非常qiáng烈,可是他头皮发麻地感觉到不好之后,却没有任何的时间去躲开云狂的那一脚。
快!快得令人眼花!
没有任何的技巧,纯粹就是凭着惊人的速度,云狂窜到向飞的面前,一抬脚,照着他肚子踢了下去,向飞只觉得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整个人腾云驾雾般地飞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那彻骨的疼痛。
一声高昂凄厉的惨叫,向飞真的飞起来了,他硬生生飞起一丈多高,然后才在一片惊呼声中,砸进了二脉子弟的阵营里!
捂着肚子,向飞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停从额上滑落,站立的力气也全被抽空,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恐惧,这一脚恐怕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云狂远远站着,轻轻一瞥,似乎连正眼看他一眼也不屑。
这个烧火丫头,竟然这么厉害!
短暂的寂静之后,三脉中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喝彩声,一脚就踢得一个墨竹高手再无还手之力,怎么可能是一般高手,三脉沉默了这么久,如今却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这种感觉哪是一般的慡快!
一时间,三脉众人只觉得从没有一件衣服有这个烧火丫头破破烂烂的衣服这么顺眼,从没有一个人有这个烧火丫头黑不溜秋的样子好看。
好啊!丫头,gān得好!打打打!打死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混账!心儿也忍不住捧着胸口尖叫着。
平日里就知道欺负我们!总算是得到教训了!
我们三脉也并非无能人的!烧火丫头又怎么样?你一个公子连我们的烧火丫头都不如!
三脉如今全面爆发,整个场内都是为丫头加油的声音,云狂大咧咧地一笑,却之不恭地拱拱手,彬彬有礼地笑道:哪位朋友还有兴趣打这个擂台,且请上阵!
原本一个脏兮兮的小丫头说出这种话肯定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的,但此时却再无人觉得可笑了,二脉四脉五脉的三个长老面色铁青,从那一踢里,他们也察觉到了一丝令人恐惧的力量,这个丫头居然深藏不露!这个时候冒出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三名长老尚未想出对策,和向飞一向jiāo好的向若水面色涨红地一声怒吼,跃上台来:臭丫头不要嚣张!仗着我兄弟让你一招就这样张狂,我兄弟只是轻敌罢了,你竟然下这样的狠手,公子我来教训你!
云狂既然出手,就没打算再留手过,狂妄张扬的本xing毕露,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放华!一个小小的白竹高手,竟然也敢在本姑娘面前嚣张,本姑娘今天就告诉你,你其实是多么的渺小!
众人不由得出了一身大汗,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嚣张,貌似你比他还要嚣张好不好!
不等向若水落地,云狂已经足尖一点,以一个诡异的身法步子蓦地临空出现在向若水的身旁,随着四脉长老急切惊恐的一声大叫若水,不好!,向若水眼珠子一下子凸出,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声惨叫也飞了出去,砸进了四脉阵营之中,步了向飞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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