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明低笑一声,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哄她:
『你靠着我,咱们家去歇着』
秦思明一句话刚落地,就听后面扑哧一声笑,谢桥忙拨开他的手臂回头,却见如玉站在两人身后几步外,望着两人笑。
谢桥这里正担心她,也顾不得理会她打趣的目光,几步过去,拉着她的手一叠声的问:
『怎么竟这样瘦了,敢是身上不好吗』
如玉脸上的笑容瞬间隐没,眼神一黯:
『那里不好,你不要瞎担心,我好着呢,再过些日子,说不准就是那南丰国的皇后了,那里还能不好』
谢桥一怔,待要问仔细,又觉此时问不合时宜,微一踌躇,秦思明笑道:
『你们两个自管说话,我在那边亭子里去歇歇腿』
谢桥抿嘴一笑点点头,拉着如玉去廊外不远处的湖石下坐着:
『我听说南丰国的太子已经进京了,你可见过他』
如玉摇摇头:
『还没,使节递了国书,父皇还未正式召见,说过些日子正儿八经的举行宫宴,以示两国jiāo好的诚意,到时候要我献舞』
谢桥微怔,明月公主因昔日一曲月上舞而得名,举国皆知,皇上的意思不用猜,也知道,恐怕如玉和亲的事qíng,十有**是定了。
想到宝树这些日子的落寞,如今再瞧如玉的憔悴,明明两qíng相悦的两个人,中间却cha了一个莫须有的南丰国太子,真令人郁闷。
可是关乎到国家大事,两qíng相悦算的什么,谢桥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劝如玉,劝她以大局为重,谢桥自来也不是这么伟大的人,谢桥的心太小,装不下军国大事,她只单纯的希望,好友能快乐幸福就好。
心里头不禁想,若是宝树是个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客就好了,两人还可以私奔,也未尝不是一条路,偏两人身后都有千丝万缕的牵扯,家族的荣rǔ,国家的安定等等,如此沉重的包袱,如几座大山压在这一对有qíng人身上,压的她们几乎喘不过起来,却又无力挣脱。
谢桥不禁开始埋怨那个突然蹦出来的南丰国太子。坐在马车上,靠在秦思明怀里,谢桥还在想着如玉的事qíng,想着如玉的难过,想着如玉的憔悴,以及她的心如死灰,仿佛失去了宝树,她的人生再也没有点滴的希望。
这样的如玉让谢桥心疼,疼的揪心揪肝,可是却想不出一点有用的法子。
秦思明伸手抚开她皱着的眉头,轻声询问:
『还在烦恼如玉的事qíng,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事qíng无可转圜的时候,不防往好的地方想,那个南丰国的太子,听说也是极难得的男子,也许他会是如玉的良人也未可知』
谢桥仰头看着他,心里却嗤之以鼻:良人,世族中可称为良人的男子都凤毛麟角,何况那个人将来可贵为一国之君,三宫六院,环肥燕瘦,触手可及,以如玉的xing子,还有如玉的尴尬地位,怎么可能是良人,不是冤家就该念佛了。
秦思明看着她一双如水明眸,怔怔盯着自己,不知道想什么,竟是波光粼粼,闪烁不定,一时qíng动,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谢桥回神,推开他坐好,白了他一眼,秦思明望着她沉沉低笑起来。
回了如意馆,换了衣裳,吃了晌午饭,谢桥便躺在里屋的炕上闭着眼歇晌,秦思明如今正是jīng力最盛的年纪,昨夜又才开了荤,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瘾头正大,见她这样一幅慵懒的qíng态,早就动qíng动xing,那里会放过她去。
因此挥手遣了丫头们下去,坐着炕沿边上来推她:
『刚吃了饭就躺下,仔细积了食,不若和我说说话吧,妹妹,桥妹妹.....』
谢桥被她缠的不行,打了个哈且,懒懒的道:
『这时候我身上乏的不行,你若不困,去西边屋里看你书去,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
说着一翻身背过身躺着,再不理他,秦思明那里肯绕过她,凑到她耳边赖皮的道:
『我这会儿子,也困乏了,不如我陪你躺一会儿吧』
说着径自脱了鞋,上来躺在谢桥身边,手却不老实,伸到谢桥的腰间,摆弄她腰间的丝绦环佩,大脑袋探到谢桥的颈子后面,轻轻磨蹭。
暖暖的气息喷到谢桥耳后,痒痒的,谢桥撑不住笑了起来,转过身来,抬手推着他的脸:
『你不是困了,老实的躺着,还闹什么』
秦思明那里是困,只是望着她不怀好意的笑,摆弄丝绦的手轻轻一拉,谢桥身上的衣裳就敞开了大半。
谢桥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红软烟罗的裙子,左右掩襟,用一根杂糅着金线的丝绦系住,简单清慡,里头也只一件翠绿色的抹胸,再无其他,腰带既开,轻软的衣料便瞬间滑落开来。露出里头雪脯玉肌,无遮无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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