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渔山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红酒渍说道:“借件衣服,我这件穿不出去。”
许路扬随手从衣柜里拽出了一间巴宝莉的白衬衫丢了过去,“快滚。”
白渔山背对着他把衣服脱了,然后换上,劲瘦的腰仿佛一张弓一样,腰窝性,感得要命。
许路扬气得牙痒痒。
白渔山换好衣服,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结果又回过头跟他说了句,“哥,我劝你趁早退耕还零,别落得个空穴来风,成为中年老gay都没人要……”
“滚!”许路扬快被气疯过去。
这事儿属实丢人,就连好姐妹林深他都不想告诉。
录节目的时候,许路扬一直沉着脸,化妆师看着他熬夜留下的黑眼圈然后开始劝说:“哥,不健康的生活状态是再好的化妆术也补救不过来的,以后要录节目的前一天,建议一定要休息好。”
许路扬闭目养神,“嗯,知道了。”
所有人都在提醒他,他老了,还没过三十岁,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中年危机。
“我操。”许路扬默默地说。
普通人很少见男神说脏话,他平时都是彬彬有礼很有教养的样子,化妆师愣了一下,继续给他补妆。
这次分组赛,每个队都要淘汰一名选手,所以大家训练得都非常紧张。
左承倒是觉得还好,只是唱歌跳舞没有太累,比不上他之前特种兵训练的那种苦。
但是有好多人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压力,躲在卫生间偷偷地哭。
左承只是会在偶尔仰望星空的时候觉得有些孤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转眼间,他到地球上也已经三四个月了,天气开始转凉。
“这期节目就要开始打歌了。”杨巅峰说,“会有老师给你们编曲,每一首歌都是原创,所以就算最后没有出道,能留下一两首传唱度高的歌,也可以让你们出名了,这次比赛非常重要。”
左承的声乐课一开始是垫底,后来摸索到了发音的方法,开始渐渐地好了起来,他音域宽广,音色低沉,做主唱都没问题。
训练期间,节目组突然拉他们互动。
因为快到中秋节了,所以让他们给家里人打了通电话。
这个环节自然是很感人的,也暴露了部分人的家庭条件。
轮到邬野的时候,他很沉默地告诉节目编导,“我可以放弃通话吗?”
“为什么啊?过中秋节了,你不想给家人报个平安吗?”编导问。
邬野很平淡地说:“他们都在高原上的村子里,那里没有网络可以接收,我家也没电话,很费劲的,算了。”
编导低着头跟导演说了一句什么,没想到后来真的联系到了邬野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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