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娇冷的呸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就算日头跌进山沟里,也改不了你赤魃花狗一般的xing子。
只不过和女奴调笑几句罢了,人你也杀了还要如何。男人低声下气仍哄不了佳人,也积了一肚子气,哪个男人不花,我眼中最重要的惟有你,又发誓以后再不和别的女人来往,你还有什么不满。
女子骄傲的抬起俏颔,你这话听得我得耳朵都起了茧,恶心的紧,你会找女人,难道我不会找男人?明日我也去找一个,看你可笑得出来。
男人俊朗的面上也添了怒气,教中还有哪个男人比我更出色,甚至灭蒙那个老东西也要对我礼让三分,你还能瞧上谁。
女人咬着银牙讽笑,就算你再能耐,那些贱奴把你当金珠宝贝,我阿兰朵可瞧不上,当世间就只你一个男人?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jiāo,纳香骇得魂飞迫散。
她一时听得忘神,等想到这两人的身份,恨不得将自己抽上两耳光。哪怕不听话语,见着镯子和腰带也该知道不对,教中地位高者才能佩戴镶宝的饰物,赤魃这个名字正是三大护法之一,而这女子如此年轻,面对护法毫无敬意,由着xing子喝骂,除了圣女阿兰朵还有谁。
纳香正后悔不迭,忽然头顶上有人嗤笑了一声,这声音如此清晰,同时惊住了三个人,吵架的两人停住了望过来,发现了纳香,顿时目露凶厉之色,将她骇得几yugrave;昏死。
一条绿烙蛇从树上溜下来,伴着一句懒淡的话语。赤魃,你不知道在女人气头上千万要躲远些么?这时再赌咒发誓也无用,即使变成一条狗,我姐姐也只会踢上几脚,何必再lagrave;ng费时间。
朱厌!阿兰朵一听就知道是谁,顿时没好声气,你躲在树上做什么。
树上飘落下一个俊俏少年,我不过是睡个觉,结果吵死人。
一场争吵竟然一个又一个旁观者,两人俱是不快,又不好发作,半边愤恨全转到了纳香身上。
少年嗤笑了一声,他容貌不错,话语却有一种冷淡的恶毒,伸手捏了捏纳香惨白的颊,不就是一个女奴,我要是你,就当着她的面再睡一个,反正千哄万哄也是无用,何必还热脸去贴冷锅。
赤魃忍了半天冷言冷语,又见阿兰朵满面轻鄙,也生了意气,你说的不错,横竖讨不了好,我又何必死赖活求,天下的女人多的是。
他也不看阿兰朵,居然一把将纳香提起来,甩在肩上大步而去。
阿兰朵恨恨剜了一眼赤魃的背影,侧头打量朱厌,对着亲生兄弟流露出一种厌恶和娇横相混的神色。我看你真是太闲了,这么偏的地方都能出来废话。
朱厌根本不在乎她,原来你话说的难听,却不想真把他赶走,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
阿兰朵的俏颜拧了一下,透出恶狠狠的意味。要你管,你算什么东西。
朱厌讽刺的拖长的声调,怕什么,反正那家伙蠢透了,勾勾手又会摇着尾巴一脸贱相的贴上来,这把戏可是好玩的紧。
阿兰朵气得胸口起伏,明媚的眼波猝然变得yīn森,刷的一记鞭子掠过,撕破了他一角衣襟,你这个流着贱血的杂种,要不是乘huaacute;ng护着你,早被抽烂了嘴,滚回去抱他的腿吧。
☆、双姝花
一场qiacute;ng人间的波澜起伏,仅仅是无数争吵中的一次,不管是阿兰朵还是赤魃、朱厌,全未曾放在心上。对阿勒却是无法置信的剧变,他从别的奴隶处辗转听闻了消息,跑去纳香所住的屋子反复寻找,终是一无所获。
想到心系的佳人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护法禁脔,阿勒陷入了完全的绝望,在院子里呆了半晌,qiacute;ng绪糟到极点,发现屋门旁的哑女,忍不住咒骂出来,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纳香那么漂亮,你这样丑,赤魃大人看中的是你就好了!
哑女深黑的眼眸安静的看着他,不管如何痛骂,始终不见半点反应,阿勒几乎怀疑对方不仅是哑巴,还是个聋子。
两个女奴从院外行来,奇怪的瞟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哑女身上。你是夷香?
哑女点了点头,女奴道,纳香血侍吩咐我们带你过去,她让你将东西收拾一下。
阿勒惊愕而激动。纳香让你们来的?她在哪里?
女奴爱理不理,被追问得不耐烦,终是答了他,纳香蒙赤魃大人宠幸,如今已是血侍,当然不会再住这里。
阿勒木了一瞬,突然开了窍结结巴巴道,我送她去,我们是一个村子的人。
尽管阿勒显得有些失态,但看在他是新上任的血侍同村的qiacute;ng面上,女奴们到底还是应了。
再见到纳香,阿勒几乎认不出,两三天之内,平凡的村女已经变了。
纳香搬到了赤魃所在的石殿后方,分到了一间独立的竹屋,一旦受到传唤,她可以随时服侍。她的长发高高挽起,发髻环着鲜花为饰,衬得脸庞洁白娇嫩,胸前挂着亮汪汪的银饰,十指染上了蔻丹,整个人似盛开的花,分外娇美。
阿勒张了张嘴,一时茫然,纳香看起来神气昂然,随意指使女奴,再也不是卑微的顺服旁人,
谢谢你送夷香过来。纳香对阿勒致谢,大约碍于人前,她的姿态显得略为疏远。
阿勒难免生出了颓丧,纳香,你还好?
纳香绽出一个笑容,赤魃大人对我很好。
阿勒木了半晌,又问了几句闲话,再说不出别的什么,心灰丧气的辞去了。
纳香将夷香安置在自己的居所内,将服侍的女奴挥退,惶然的心终于有了一点安定。
赤魃毫不怜惜的让她疼痛,待她粗鲁而随意,可她别无选择,只能用身体和奉承取悦主宰命运的人。她的驯顺讨好换来了慷慨的赏赐和宠爱,从其他奴隶眼中见到明显的嫉妒,却没人知道她有多害怕,多么不知所措。
唯有这一刻,她替哑女梳理满头长发,才真正有了放松的感觉。连过去都忘却的夷香比她更弱,更卑微,又不美,必须仰赖她而生存,足以让她放心的絮叨一些私密的话语,夷香安静的听,忽然指了指她肩上的刺青。
纳香知道她在惊讶,解开裹胸,一只硕大而诡艳的神shograve;u盘踞在她柔腻的肌肤上,从肩胸蜿蜒至上臂,甚至攀上了柔嫩的rǔ,纳香爱惜的抚过自己的身体,赤魃大人喜欢刺青,被他宠幸过的女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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