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果然如此。
他摇摇头,一下子走近李宛青:洞房去。
你-----李宛青听到这令人发指的话,脚丫子一跺,一时哑口无言。
怎么?婚礼都结束了,现在难道不该是我新郎的福利时间?白御泽不肯罢休。
他坚决要领取自己的福利。
天都没黑呢。李宛青眼珠子一瞪,假装收拾东西,错开了身子去。
白御泽瞥见她忙碌的身影,想到晚上的福利,他眼神明灭,几步上前,夺走李宛青手中的垃圾。
两人收拾屋子里的桌椅,古老叔收拾外面的场地,没过多久,屋子里干净了,难闻的气味儿也飘散了。
晚上,李宛青简单炒了两个青菜,把中午吃剩的菜一热,三个人坐在逼仄的厨房里,潦草地吃了个晚饭。
夜幕西沉,月华莹泽,透过玻璃窗户,丝丝缕缕,生了花。
李宛青腻歪在窄小的卫生间里,洗个澡,洗了好半天,她扭扭捏捏地出来,一步三挪地走到古老叔为他们准备的新房。
还未进去,她浑身烧着一般,一朵朵飞霞侵润了她的肥脸,耳朵根上,都冒着点点粉色。
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一想到男人强悍的体力,她一身肥肉,每次累得半死。
总有几分想一脚踹飞白御泽的冲动。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黯淡。
过来。
白御泽的声音飘来。
房间里,屋外的月光反射在地板上,斜照之中,倒也丝丝明亮。
李宛青抓住门板,她道:一次?一次,我就来。
多了,她壮硕的身板都受不了。
可惜,男人不按她的套路走。
白御泽忽然一个箭步奔到她身侧,一双手如雷霆一般摸到了她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到了......内裤上。
轰-------
李宛青脸色爆红,成绛紫色。
浑身血管的血液都在倒流。
不要脸!
她猛地往外退去。
一只手,紧紧拽住她的身子。
200斤的体重,一般人根本撬不动她,没想到,她竟然被白御泽给拖到了床上,抱住她的双腿,猛地一丢,她被他跟丢猪肉一样,甩到了床板上。
轰------
李宛青的脑袋又一次炸了。
不要脸!
她想骂,可还没出口,一根犀利的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软软的舌头,在她的嘴中一顿乱搅。
她一双肉肉的手,使劲地推动身上的男人。
纹丝未动。
男人如磨盘一般,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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