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四肢无力、浑身绵软的躺在申屠啸怀里,耳朵贴在他胸口,贪婪的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中有着甜蜜,也有着几分的幽怨。
“夫君,我好想你……”香奴用那莺啭似的软哝嗓子,细诉着她这些日子以来对申屠啸无尽的思念,“夫君生辰的那一天,我都偷偷哭了。”香奴的头在申屠啸身上蹭了蹭,搔痒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心底。
香奴能讨申屠啸欢心,除了那无可挑剔的美貌和身段之外,还有那可心的个性,香奴很擅长撒娇,每一回都能让申屠啸一颗铁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在北地战乱的那些时光里头,他的生辰悄悄过了,他如今已经弱冠,二十是整数寿辰,该大操大办的。
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特别好,已经有好几年,他的生辰都是悄悄地流逝,明明身为秦王世子,秦王府却没几个人惦记他,而在他成为大将军后,能记得他生辰的便是礼部的那些老头子了,那些给他贺礼的人,多半是给他大将军的身份祝贺,没有几个是真心诚意祝贺申屠啸这个人。
其实,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的生辰了!那一夜就像任何一夜一样,操持完军情,带着对香奴的相思入眠。
“想夫君想到都哭啦。”申屠啸爱怜的摸着她的脸颊,“夫君也很想香香呢……”他轻轻的用脸颊摩挲着她的脸颊,香奴的脸颊特别柔软,蹭着蹭着很舒心。
肤触是上好的催情剂,与申屠啸交颈厮磨让香奴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安全感,让她浑身上下都被洒上了一层薄粉,申屠啸凑到她耳,轻声呢喃,“我可太想香香了,好多夜里都只能想着香香,用香香的手帕自渎。”ℙδ1㈧àc.cδм(c.com)
申屠啸的嗓子对香奴来说效果也如同春药,光是听他这么说,香奴便觉得自己的身下淌出了潺潺春水,申屠啸的一手来到了自己的腿间,套了套自己已然勃发的肉龙,在香奴的大腿嫩肉上刮蹭着,接着手来到了香奴的双腿间,就算是在水面下,还是摸得出春液与热水的不同,穴口那附近稍微黏腻的汁水,便是香奴的身子动情的证据。
“那香香呢?有没有想夫君,有没有在夜里面揉揉小珍珠,掏掏小穴,想着夫君自渎啊?”他笑问,英俊的容颜上带着魅惑的意味,一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香奴不放。
香奴被问得脸快速涮红,红得仿佛被画上了红色的漆彩,她垂下了眸子,下意识的想要低头避过申屠啸灼热的目光,可申屠啸眼明手快,攫住了她的下巴,又再问了一次,“可有想着你夫君,好好的让自己舒服?”
香奴没有回话,可是那羞耻的模样却给了申屠啸最直接的答案。
申屠啸把她抱了起来,往浴池边一放,他离开了浴池,青石地上马上出现了水迹,水很很快的随着地上整齐的缝隙排开,申屠啸拿起了架上干净的布巾,随意地擦拭着两人身上的水痕,接着把香奴放在浴池旁的美人榻上,香奴仰躺着,双腿被申屠啸分得大开。
“香香,你当初是怎么做的,给夫君瞧瞧好不好?”
“唔……”申屠啸的要求,让香奴已经红得不能再更红的脸,硬生生的憋得更红了一些,香奴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可能都快要散出蒸汽了。
“好香香,夫君想你想好久了,就夫君看看好不好,夫君也能做给你瞧啊!”申屠啸一手拉着香奴的手,往自己的两腿间放,另一手圈住了昂扬的肉物,开始上下套弄着。
香奴闭起了眼,不想去看申屠啸粗野的动作,可听到他的粗喘声,他又忍不住偷偷到睁开了一只眼,才睁开了那么一点点的眼皮子,就被申屠啸捉个正着,申屠啸用一种老鹰盯上猎物的眼神瞅着她不放,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申屠啸可不容她逃避,拉着她的手,又往那已然潮湿不已的穴口放,稍微摁住了她的手指,让她的手指刷过了那已然挺立的小珍珠。
“哈嗯……”香奴皱着眉,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最后她终于睁开了眼,一脸羞赧的看着申屠啸,“啸哥哥可太会欺负人了!”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听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如果是申屠啸,她愿意为他这么做,在他的盯视下,她的手指滑过了肿胀的花核,先试用食指和中指揉捻着,很快的,酥麻的感觉堆积了起来,她张开了樱唇,轻轻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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