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闲死亡微笑:“我们关系不一样。”
顾行简冷声:“怎么个不一样法?”
谢闲刚要开口,不曾想“啪嗒”一声,从寂悯宽大的袖口中掉出一本书来。
众人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唯寂悯不动如山,冷静又悠闲的从地上将书捡起来,放进自己的怀中。
任凭他们看他的眼神多么异样,寂悯依旧是高高在上,受人尊敬的模样,反正隔着一层纱他什么神情,旁人也瞧不出来。
谢闲皱眉:“掉了什么?”
禹王咋舌:“《国师与镇国侯的君子之交》,没想到国师私下竟有如此……雅致……”
顾行简沉着脸:“侯爷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
谢闲无神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就像刚刚那本书说的那样,君子之交!”
寂悯:“……”
“???”其余三人一脸震惊,脸色青红交替,看向谢闲和寂悯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充满了探究和疑问。
楚景行一言难尽的开口:“舅舅,你确定?可那本书是出了名的春……唔唔唔。”
谢闲疑惑:“春什么?”
禹王一把揽过楚景行的腰,将他控制在怀里,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笑道:“什么春什么,侯爷你听错了。”
顾行简满目震惊,目光在谢闲和寂悯身上来回大量,不可置信的质问谢闲:“你我分别四年,这四年里你们竟然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了?不行,我不能再任其发展下去了!”
谢闲:“哈?”
顾行简愤然起身越过谢闲和寂悯,出了大堂,招了个侍从过来,道:“将本殿下的行李全部搬到镇国侯府去,本殿下要在镇国侯府住上一段时间!”
谢闲愣在原地。
那本书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突然都变了?
寂悯转动着手上的白玉佛珠,淡淡:“走吧,我送你回府。”
“嗯,好。”谢闲一脸莫名其妙的点头。
两人出了大堂后,寂悯带着谢闲上了自己的车驾,缓缓向镇国侯府的方向驶去。
车内寂悯特意吩咐了炭火,相比车外的满天大雪,车内简直温暖无比。
谢闲伸出苍白的手感受炭火的柔情,他道:“今日你怎么去了馆驿?”
寂悯淡淡:“你去见他,我不放心。”
“这有何不放心的,这是在大梁不是东齐。”谢闲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他话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他到你府上后,给他辟个小院即可,最好离你的院子越远越好。”寂悯顿了顿,“这是君子之交的提议。”
“好。”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闲就觉得不对劲,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君子之交”的态度如此奇怪。
谢闲神色不明:“寂悯,你刚刚掉出来的那本书是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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