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轻微悉簌的布料摩擦之声,未几,熟悉的气息靠近,身上层层迭迭的衣物被解开。
一身衣物早时沾了满身泥浆,早已变得又冷又硬,此时被剥去简直犹如解除了束缚。
「阿惟别闹。」宁秋鹤闭着眼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随着一阵轻之又轻的吸气声,娇软冰凉的身子被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一同浸入温度舒适的水中。
掬了水为她清洗了脸上身上的污泥,身前的人无比温柔,捧起她的脸,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被置于一块平滑的石头之上,齿关被柔软的舌挑开,熟悉而灼热的气息侵入,宁秋鹤不欲挣扎,逐渐沉迷。
指尖描绘着少女精致的眉眼,又顺着颈侧的曲线缓缓下移,抚过瘦削的肩,抬起纤细的手臂,最后扶在她的腰侧,五指轻轻搓揉着腰间柔嫩的肌肤。
这一刻她等了多少年?终于是你情我愿,不再是互相强迫。这个十五年前说要娶她,但始终不肯碰她的男人,却在一年前她彻底放弃了他的时候,借着酒意强暴了她,令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此时他松开了宁秋鹤的唇,温热的吐息喷洒到她的脖颈肩窝,细细舔吻了一遍又再往下,在胸前流连不去,最后带着点虔诚般吻上那高耸的乳尖。
宁秋鹤忽而惊觉,这人并不是她的阿惟,她的阿惟不在这个世界。似是血液倒流,所有热情瞬间退却,挣扎着推开埋在胸前的头颅,冷声道:「左惟轩,你做什么?」
四目相对,左惟轩一言不发,用力将她半撑起来的身子再次按倒。
头“咚”的一声磕在身后的大石上,眼前金星乱舞,宁秋鹤咬着唇,喉咙中憋出「呃」的一声。
眼中掠过担忧,左惟轩伸手想要触摸她,却被她偏头躲开。
「别碰我,你这禽兽!淫贼!」右手猛力朝他脸上挥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过,左惟轩的脸偏到右侧,左颊上浮起一小片红印。
宁秋鹤奋力挣扎着爬起,被再一次按住。
左惟轩双目通红,眸中痛意异常浓重,却依旧是不发一言,一手捉了她仿佛一捏就断的双腕按在头顶,另一手拉起她的一条腿,无视她剧烈的反抗,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向一侧推开。
左惟轩挤进她大张的两腿中间,倾身将她压住,上半身结实的肌理与她紧紧相贴,确保她再反抗不得,才松开了手中的双腕,沉声道:「不想痛就别乱动。」
「我没有、没有害你满门,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宁秋鹤放弃了挣扎,哭得语不成调,得了自由的双手胡乱抹着眼泪。
左惟轩眼中痛意更深,一手捧了她的脸,沉默着吻走残泪,灵活的舌头撬开她香软的唇,舔舐她的牙龈与上颚,一手从她腰间往下摸索着,滑入那寸草不生的花间。似是探索,又似是挑逗,长指在花唇间撩拨,未几两指顺着肉缝上滑,按上已微微勃起的花核。
被囚在微生兄弟身边数月,宁秋鹤的身体已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尽管心中万般不愿,花间已经逐渐松软濡湿。
半泡在温泉水中,宁秋鹤努力隐忍,不愿呻吟声溢出喉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随着他两指探入,花穴骤然缩紧。
被迫仰躺在岩石上打开身体,左惟轩两指在柔软湿润的肉缝中抠挖按压,水声濡濡,偶尔还有温泉水被带入其中,宁秋鹤已压抑不住喉间的带着哭腔的吟哦。
拔出手指,换上粗硬的阳物,硕大的龟头撬开花唇,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左惟轩,你出去!」身下媚肉被撑得生痛,感受着他的入侵,宁秋鹤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双手在他背上抓挠着,无法将他推开,「我恨你!我恨你!」
「随便。」左惟轩将我作乱的手抓住压紧,一手扶了她不盈一握的腰,窄臀用力一挺。
龟头的棱角刮擦着层层的媚肉,狠狠撞上花道深处的宫口,一下将她的哭叫全数扼在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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