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蒂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她轻轻靠在大哥宽阔可靠的肩部,在对方倏地僵硬同时,语调慵懒又妩媚:
“比起逆来顺受的花,我更喜欢鸟儿,例如说罗宾鸟。”
她当时是在暗示什么吗?可自己早已不是罗宾了,夜翼的眼神随着女孩摇曳的钻石珍珠耳坠跌宕起伏。
哦,清醒些吧,你难道还指望一个小女孩向她的大哥明确表达爱意吗?她表示得足够多了,昨天那个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可怜的迪克格雷森刚恢复了些信心,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和韦恩夫妇一样拐进了永无天日的犯罪巷,只不过自己谈不上什么受害者,而是丧心病狂、无药可救的歹徒。
不,糟糕,他居然又开始了卑劣的幻想,这次似乎更严重了,不仅听到莎儿说她要他,当自己忍受不了紧紧搂住女孩时,连怀里的香软娇躯都变得那么温暖,那么真实。
“别急,小鸟儿,今晚还很长呢。”她凑过来轻悄悄地说,珍珠耳坠像冰冷的雨滴斜洒在夜翼脸颊,却如瓢泼大雨陡然惊醒了男人。
“上去吧。”
“什、什么?”迪克觉得自己舌头都捋不直了,下意识想要松开双手,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女孩指了指巴黎大皇宫的彩色玻璃穹顶,她俨如天鹅般的眼眸像最深的湖水,浓密的睫毛纱幕似的掩映其上,使那普鲁士蓝的瞳仁愈发深邃、静谧,呈现出古典油画的厚重质感,可这样娴静脱俗的美人儿却对自己说:
“在那里做爱吧。”——
下一章公众场所啪啪啪,会遇到新相好(提示:和地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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