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弓得更下:“爹爹就原谅儿一时蒙了心,养育13年之恩怎敢忘。”
老爷冷哼,“那就盘帐吧。”指给她张小桌,也不再客气的直接使唤。
从此,小小姐成为了老爷身边第一小厮,任其呵斥来去皆恭顺无比,又因其聪慧懂帐,而几乎能担负泰半重任,老爷也就对外宣称这是他的小儿子,就这么将小小姐带在身边做牛做马。
而小小姐因为年幼,精美面容与老爷有7、8分相似,身形发育未成熟雌雄难辨,也就被默认为老爷的小儿子,这么与各大商行的商人们熟识。
老爷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就作为身边的一个识字的小厮而已。
可小小姐忍辱负重,决定要将爱自己的那个爹爹寻回来,夜夜在累得半死的情况下,不忘挥拳自励。
某夜,老爷应酬酒醉归来,被伺候着沐浴更衣,本不该小小姐再留驻,她却趁人都撤到隔壁抱夏去,潜入卧室。
老爷的卧室她很熟,住了13年,每每厌烦了才会回自己的跨院,如今却恍如隔世,瞧着熟悉的布置和床上熟悉的男人,她竟然想哭。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跪在足榻趴在床边借着月光瞧着男人英俊的脸,眼泪就这么涌出来,“爹爹大混蛋,我好想你。”失去了才知道拥有时有多不珍惜,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再不会对爹爹凶了。
伸出嫩嫩的小指头,描着男人的眉眼轮廓,这样的动作以前她一高兴就做,他总是抱着她,笑眯眯的宠得不行任她玩闹,甚至还让她在他脸上用毛笔写字,可如今,连碰一碰都是奢望。
“爹爹、爹爹……”小声的唤着,目光落在那坚毅的薄唇上。他总是对她笑着的,浅笑、微笑、大笑,哪里会舍得对她板脸,好看的面容硬是绷成恶鬼的瞪她,更甚视她为无物。
轻轻靠上去,亲吻那薄薄的唇,曾经只觉得好玩或是厌烦,如今却是甜美如蜜,柔软的唇,请不要再吐出难堪的字眼,我会乖,我会乖的啊,爹爹,回来吧。
慢慢的磨蹭着,就怕惊醒沉睡的恶龙,却在嗅到浓厚的酒气的时候,被一把拽上床压到身下。“哪儿来的丫头,敢来勾引老爷我?”尽管醉了,可那浑身的凶煞还是浑厚狂妄。
她吓得一缩,“是我,爹爹。”这样的男人,她本能的畏惧。
他停了掐她脖子的动作,眯眼看了半天:“哦,是你这个小东西啊。”眼一眯,手上竟然又用了力,“你以为老爷我是玩断袖的,恩?”
空气一被阻隔,她双眼发花,无法说话,只能捶他的手,可又如何能撼动?怕是要死在这里了?眼泪又是滚了出来,她要爹爹、爹爹啊。
忽然喉咙的钳制一松,他俯下头近距离瞧她,冷哼一声:“长得竟是不错。”低头蛮横的就吻了上来。
浓重的酒气灌入,她被呛得直挣扎,却被他牢固的摁住,长舌卷入她口里,无情的不给任何适应,直接探索她的敏感,挑逗她的嫩舌,摩擦得她全身发抖,不是因为怕,却是因为那蛮横撩起的情欲。
情欲,她不陌生,自幼爹爹对她就又亲又抱又摸,她不讨厌,却总觉得有违伦理,不太愿意接受,而爹爹总是温柔的,慢慢的勾起她身体里的小火苗,精心呵护着,让她舒服让她能接受。
哪里像现在,野蛮的吸吮、凶悍的舔咬,他将她的嫩舌裹进了嘴,就重重的吮了起来,逼得她魂儿都要飘起来,又痛又麻,偏又是一种异样的快慰。
松开她的小嘴,他用手背抹掉自己嘴边的唾液,那是吻得太激烈无法吞咽的痕迹,笑得邪魅又冷然:“居然味道不错,你的嘴老爷我喜欢。”
她瘫软着,为他强悍的吮吻,也为他那邪气霸道的语气,全身都在颤,觉得有着什么不对劲,身体却不配合的提不起力,直到看到他坐起来,低头解了腰带,揪着她的头发就往他跨下按去,才惊恐起来。
“舔。”他根本不懂怜惜,直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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