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盛荣,就连白若行也有一瞬间的慌乱。
但很快,白若行忘了慌乱。盛荣的脸看上去还算淡定,可耳根儿脖颈已经隐隐泛红。
白若行觉得这样的盛荣特可爱,用他的话来说,这才活出了人味儿。
两个人维持着“面面相觑”的姿势,最终还是盛荣先移开了。他还没有忘记白若行刚才问的问题,淡淡的回了句“嗯”。
白若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的脸皮就这么厚。只要能让盛荣臊得慌的事儿,别管多不要脸,都能做的得心应手。
他拿起一边的纸巾,丢在盛荣怀里,“盛天师想得倒是美,亲你这张冰块脸,我都怕把自己冻着。”
盛荣没接话,也没敢看白若行。不过白若行确定,眼前的人除了害羞并没有生气。
盛荣一顿饭吃的很沉默,比以往的沉默更沉默。
白若行颤颤巍巍的一口一口给自己喂饭,却吃得格外开心,看着盛荣吃瘪的样子,他就打心里觉得爽。
吃完饭,他依旧不打算放过盛荣,毕竟只能躺在床上,总要有点开心的事儿才行。
他朝盛荣吹了声口哨,见盛荣看向自己,才问:“盛天师,你这房间也没有个长沙发,昨晚不会是和我睡一张床吧?”
盛荣昨天确实睡在白若行旁边,主要是怕白若行半夜有事情,他又不在。
但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有一句话马上到了白若行嘴边,又被他生生咽回去了。
他刚才差点就问盛荣,是不是爱上自己了,但也不知道在怕什么,没有说。
之后白若行没了挑衅盛荣的心思,转而问:“那只魅,你送走了?”
他的送走了,当然不是送去哪儿,而是为盛荣是不是让那邪祟彻底消失。
“嗯,送走了。”盛荣回。
白若行微妙的发现,两个人即使是在谈论正式,盛荣似乎都在紧张。
他心中有个猜想在萌芽,只是这会儿的白天师并不愿去深想。或者他觉得,他和盛荣现在的状态,就令他很舒服。
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白若行侧头看盛荣,问:“韩子宁怎么办?我从魅哪儿知道,阵法是韩子宁布的,可是我看他不像是修道之人,应该有其他人帮她开启。”
盛荣起身拿了杯水,摸一下温度,递给白若行说:“等你明天身体恢复,叫她出来谈谈。现在没有魅,她自己也不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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