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荣放好手上的衣服,看着他说:“你并不了解我。”
“哦,是吗?”白若行故作遗憾的叹口气。
“至少,我的定力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盛荣借着白若行手上的力道凑近了些。
或者说,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已经是鼻尖贴着鼻尖。
刷的一下,白若行体会到血往脑子上冲的感觉。他刚才那么放肆,也只是想看盛荣害羞的样子。可能是自己这次真的过火了,这老牲口不像平时那么害羞,反倒是真想压倒他。
盛荣的唇好像越凑越近,白若行可以听见自己明显乱了节奏的心跳。一瞬间,他脖颈和耳根都变成了天边的晚霞,红了个透。
就在盛荣的唇快要碰上他的唇时,盛荣移开了脸。站直身子,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白若行脱力的倒在床上。
草(植物),刚才他妈谁撩谁啊!
浴室里,花洒里洒出的水冰凉凉的。盛荣的飘忽的神志才被来回来一些,只是刚才的遐想怎么都停不下来,折磨着他的心神。
刚才的气氛太好,盛荣内心其实一直有个声音在和他说,吻上去吻上去。但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行,因为他尝过那种柔软,只要一贴上,所有的渴求就像挣脱禁锢的野兽一样,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
白若行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盛荣才从浴室里出来,穿的一丝不苟。
他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不过没再撩汉,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一进去他就发现不对,他对盛荣太熟悉,虽然这浴室被处理过了,但属于盛荣信息素和不可言说的味道,依旧还有淡淡的残留。
想到刚才盛荣的面无表情,白若行不知道某人自己动手时,脸上是不是还是这幅样子。
琢磨琢磨,白若行又想起一件事儿。
他和盛荣上了两次床,却从来没见过盛荣的表情。那老牲口每次都埋在他背后努力耕耘,偶尔换到前面的时候,也会用大手捂住他的眼睛。
要是有以后,操,谁他妈要有以后了!
白若行出来,没再动什么坏心思,最后两人相安无事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白若行和盛荣像普通游客一样出发。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大多都是在寨子里转,白若行拿着相机,挺有游人的模样,偶尔趁着盛荣不注意,还能拍一张他的侧脸。
路过一个茶棚,两人坐到了茶棚里要了一壶茶。
白若行啜了口茶,味道还不错。他漫不经心的看向四周,说:“赵老师的家乡真美。”
茶棚里本就没什么人,白若行的一句话,很自然的落到茶棚大爷的耳朵里。他摇着蒲扇走过来,问:“你们是建成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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