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可信,不可靠更不讨喜。
风烈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叶闻流眼尖瞧见风烈手里拿了个鼓鼓囊囊的纸包:“风师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背对着的人步子顿住,经叶闻流提醒丘浅寒也转头去看风烈的手,的确,有个纸包,目测里头似乎装得东西不少。
风烈没有转身,他语气不善道了句“拿去喂狗的”提步要走,叶闻流瞅准时机一把抢过风烈手里的纸包。
“你……”风烈暴躁的眉毛再次翘起。
纸包上挂了层油渍,叶闻流三两下撕开纸包,里头是十来块紫苏糕。叶闻流面色一怔,愣愣看向风烈:“风师兄,这是给我的?”
风烈冷哼一声:“若你是狗便是给你的。”
叶闻流倒不生气,他看着风烈故作老成的脸觉得有些好笑,风烈他分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叶闻流扬了扬手里的纸包,笑得灿然同那洛阳的白牡丹有得一拼:“风师兄,谢啦!”
风烈脚下不再迟疑,迅速消失在敛心林尽头。
丘浅寒看着叶闻流手里的紫苏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风师兄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典型的嘴硬心软,风师兄定是怕你饿着特意给你拿来的。”
叶闻流盯着手里的紫苏糕,笑得没心没肺。
敛心林思过的惩罚在两日后结束,叶闻流一大早哼着小曲儿出了敛心林一路往弟子寝房的方向走。
也是巧了,姚不为迎面走了过来。瞧见叶闻流,他的嘴角缓缓勾了勾,那个笑怎么瞧怎么别有深意:“叶师弟。”
眼下寄人篱下,这该忍的该装的他还是要做全套,叶闻流堆了一脸的笑迎上去:“姚师兄。”
果然,这笑得古怪,问的问题也不怎么正常:“叶师弟可知昨日风师兄为何那般生气?”
叶闻流略一思忖,促狭一笑:“姚师兄,实话实说这个我是真不知道。”
为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叶闻流猜,昨日风烈啊反应那么激烈多半有下面两种原因。
要么是嫌他口无遮拦,要么……哼哼……就是对他天仙般的美人也动了歪脑筋,护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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