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吃这些根本没用。”义?兄扫开药包,径自进了屋子,“没用的东西,以后便不用买了。”
鬼面大哥紧紧握着药包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极为艰难地收回了手,他抬眼,眼底竟浮现一层水汽。他……哭了?
小流震惊之?余还是震惊:“鬼面大哥,你……”
锋利如刀的目光唰地扫视过来,小流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询问什么,嘴唇翕动半晌,终是没能说出半个字。
寒冬腊月的风入了夜更是刺骨,半夜的光景,小流哆哆嗦嗦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
瞧着周遭没什么动静,他翻身下榻,经过义?兄的房间有些迟疑。他这样背着义?兄去无垢天?,义?兄知道后定会生?气。可是……
无垢天?那?样的仙山上长起来的山鸡肯定同普通山头长起来的山鸡不同,倘若抓了炖汤给?义?兄补身子定是管用的。若是运气好,保不准还能将?义?兄这糟糕的身子骨给?彻底医好。
这样想着,小流不再犹豫,抬脚直奔山下而去。
同上次一样扔了几个隐身的术法,小流顺利上了无垢天?。
摸着上回来的路一路摸到沐春殿外,他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果然?隐隐约约听到了野山鸡的声?音。
小流心中暗喜,蹑手蹑脚推开院门,蹭到了殿门外。
暗黄的窗纸上隐约映出一个端坐优雅的身影,那?人低垂着脑袋,胳膊微动。他动作?幅度不大,却能看出在抚摸着什么东西。
“小花,这么多年了,你可有想念闻流?”
房内除了那?个大叔还有个叫做小花的旁人?小流警惕往墙角又缩了缩,一对一的胜算本就很小,一对二,定是输得连根头发?丝儿都不剩。
“小花,你说,上次的人是不是他?”
“小花”两字再次撞进耳洞,听墙角的某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这名字果真土得有几分底气。
一声?鸡叫忽地响起,高亢的声?音在苍茫夜色中格外刺耳又耳熟。小流面皮一僵,原来野山鸡就在殿中。听那?声?音,看来伙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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