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洗了锅也上班去。
林子矜忙放下筷子:大妈,你上班去哇,我洗锅碗。
郑桂花奇怪地看女儿一眼,心下有些奇怪,自家这懒女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人说闹一次病长一个本事,那是指吃奶娃娃,这都十六的人啦,病一场还真能长本事?
不用了,你回炕上躺着吧,我洗。
林子矜被郑桂花的目光瞅得有点心里发毛,老老实实地把碗筷摞起来端回厨房,见大婶正把吃饭的小炕桌立起来放在墙角,她也过去把三个形状材料各异的小板凳搬起来摞在墙角。
看看郑桂花径自去了厨房洗碗,林子矜想了想没敢跟进去,而是老实回了自己那屋。
她心下奇怪,为什么早饭桌上不见林子舒,大爹大婶都没什么反应,问都不问一句?她知道这必有原因,只是还想不通其中关窃,当然更不敢冒失地多问。
回到屋里,林子矜没有上炕睡觉,而是站在窗前打量着院子。
院子南面是破旧的土坯凉房,凉房和正房的中间是狗窝和细铁丝网拢着的鸡窝,一只浑身皮毛油黑发亮的大黑狗卧在狗窝门口,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头警惕地看过来。
昨天夜里听到狗的呜呜声,估计就是它了。
隔着窗户,林子矜冲着大黑狗友好地笑了笑。
黑狗眼睛上方有两个白色的斑点,本地人管这种狗叫做四眼儿狗。它有些警惕又有些迷茫地看她,过了一会儿,似乎没看出什么,把头搁在前爪上睡了。
第五章 不用上学了
这会儿功夫郑桂花洗完碗,推开门走进来。
看看林子矜,她说道:我上班去了,你自己在家呆着,煤给你撮回来了,在炉子边放着,看火不行了就添上,可别把炉子放熄了。
嗯,妈你去吧。
一旦叫出来,这声妈好像也就没那么难叫了,林子矜答应着,其实心里很想问一问姐姐的事,但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不能问,昨天她张口管郑桂花叫大婶,郑桂花已经起了疑心,以为有鬼跟上她了,再问的话说不定还会招来麻烦。
对林子矜来说,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自己和周围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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