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文书,是这样的,那天首长带我出去买菜,王栓柱唯唯喏喏的不知道怎么说好,抓耳挠腮了一阵子,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首长让我送一个女同志回家,我我我想问问,以后用不用再送。
呼,终于说出来了。
解小安把最后一块干炸里脊放进嘴里,跳下双杠:行,我帮你问问。
王栓柱高兴死了,嘴里说着感谢,跟在解小安身后。
这里脊炸得不错呀。
王栓柱赶快答应:好说,下次我再炸点!
解小安双手背在身后,晃悠着回去,瞅个景坚不忙的机会,就问了。
景坚:眼看着婚期临近,这几天太忙,他把这事给忘了。
他咳嗽一下:行,告诉王栓柱,明天我再带他去一趟。
以后的事,就要靠王栓柱自己了,毕竟就连景团长自己,也是靠自己努力了两年,才把媳妇追到手的。
解小安连忙答应,心里又有点不平:师长,你看我。
景坚把文件放下,抬眼看他。
解小安讪笑:其实我也不错,师长,下次有这种好事,考虑一下我呗?
景坚的目光中是深深的鄙视:人家姑娘要的是炊事班长,你会做饭吗?你写的那些诗能当饭吃吗?
解小安面若死灰:首长,你可以侮辱我,不能侮辱我的诗。
做为一个诗人,解小安觉得自己遭到了有诗以来最沉重的打击。
景坚又宽慰他一句:不说诗也行,你今年多大了?
报告首长,我二十三岁了。
解小安说完,想起有关规定,立即就蔫了。
好吧,姜还是老的辣。
第二天,两块老姜又去了槐树胡同附近的菜市场,张莲莲的脖子伸得长长的,老远就看到了他们,红红的脸蛋儿上满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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