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台上四周都是从出生到此修炼不到一万年的小仙,就算是清斋云府中能修炼出小圜界的职官便也不多,这少年年纪轻轻便已如此地步了麽?
谁知一旁仍直直望向台上神情不似方才轻松略有些严肃起来的濯黎却突而冒出一句,“只是一般的储物法器罢了,只是这枪……”
能储下一柄长枪的法器?……不愧是天猷武君的亲侄子,当真大手笔。
要知道一般常见流通于市的储物法器,也不过只能储存一些不大的瓶瓶罐罐罢了。
卫桀不急不慌地甩了几下长枪,鲜红的流缨飞舞间随着刮起的劲风晃动,嗤笑着朝对面摆起拳脚架势的雩岑扬声到:“这可是上古神兵之一的梵灭,这上头的红缨跟着我舅舅在当年征战时不知浸了多少魔族的鲜血。”说罢长枪一指,直直朝对面的雩岑刺去,“今日死在它的手下你也算是荣耀至极。”
其实当卫桀掏出长枪心里已有些乌龟的雩岑在众目睽睽便只能硬咬着牙关,至少得输人不输阵,也朝着对面大放厥词的卫桀反喝道,“你好大的口气——”话未说完,便看见坠着红缨的长枪直直刺来,硬着头皮险险躲过,短衫却被长枪的余焰划破,内里光洁白皙的手臂也被烫出一条刺眼的红痕。
“——你今天吃大蒜了吗!”不然怎么嘴这么臭、口气这么大。
随即转头搓着被烫得发红的手臂往高台下的考官喊道,“不是说好只用拳脚吗,他违规掏武器你们也不管管吗!”
台下考官也被问得一愣,今日主事交待得匆忙,只说凭武力定胜负、下台出界即判输,哪有交待什么能不能用武器的细枝末节的事情哇,他一个好好的文官临时充数来判武斗他也不知道哇!
见众人都以询问眼光看着他,微微清嗓念头一闪便朝台上雩岑扬声答道,“此场既为武斗,自然没规定只能用拳脚不使用武器。”末了便又还附上一句,“离开高台者便为输,你若有武器你也可以使的。”
她这时候上哪给他找武器去啊!这不坑爹呢吗!
得到回复的雩岑转头间便见舞着长枪的卫桀再次摆好攻击的架势,仓促间背上的冷汗浸透了略微轻薄的短衫,正欲硬着头皮用自己原身树妖高防高抗的特性冒险与他近身肉搏一番,便见台下人群中不起眼的小角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长袖一舞,朝她甩出了一节长影,雩岑见此下意识抬手一接,握于手中摊开,便是一条整齐折成多折、泛着诡异青黑色的长鞭。
啪——
长鞭扬起,在正午太阳的高台上打出一个耀眼的弧度,震得硬度韧度极佳的劲木也留下一道浅黑的鞭痕。
转头望去,却见小角中戴着面具遮住半张脸的男人露出桃花眼一眯,长目流转间似勾似笑,倒把平日里脸皮极厚的雩岑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但随即便听耳边长风破空之声愈来愈近,微侧间只见卫桀黑着脸手执长枪向她攻来。
雩岑单手撑地左腿斜压,一个就地翻滚轻松躲过卫桀看似凶狠的攻势,虽从未碰过各种兵器的雩岑此刻却觉得此鞭颇为称手,与她平日幻出用作打斗与缠绕的柳条相似,不过相比柳枝更为坚韧耐用罢了。遂长鞭一甩,随着翻滚的趋势长长扫出,目标直指卫桀低身俯冲还未站稳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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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渣渣作者设定的亲儿子是玄拓,莫名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帝君( _)
几个鹅子我都爱,先让宠妻狂魔帝君最近先甜一段吧~
关于帝君对于雩岑的暗恋心路是怎么样以后应该会写到,反正没有这么快,哎呀呀,甜就完事了
为啥最近订阅的小伙伴多了却还是没几个人给我送珠珠(哭)可能是因为写文太寂寞了每章都想在后面自己瞎聊一点?空巢作者求关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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