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自少年起便忙于政务,既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哪知道要做什么准备。
陆屿好奇地问薛立:“你可知道要怎么准备?”
薛立顿了顿。
他知道陆屿过去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连吃饭都时常会忘记,更别提床笫之事了。
“我会帮你。”薛立说道。
他虽被净了身,却久居宫闱,不仅知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
薛立去取了几样事物,逐一摆到陆屿面前,给陆屿解说了一番。男子的身体本就没有为生儿育女而设的构造,自然也不适合承欢,因而在那之前得做好诸多准备,免得伤了身体。
陆屿噙着笑拿起那些“玩具”左瞧右瞧,仿佛一点都不觉得马上要委身人下有多屈辱,反而很有些兴致盎然。
薛立定定地看着他。
陆屿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
薛立看了看天色,说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慢慢来你更容易适应。”
陆屿无所谓,由着薛立把自己抱去洗了个澡,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陆屿的身体没被人碰过,到后面忍不住可着劲咬住薛立横在他面前的手臂。
到薛立细致地把准备工作都做好,陆屿垂眸一看,薛立都被他咬出血来了。
陆屿隔着衣物摸摸他结实的手臂,瞅着里面渗出的血问:“疼吗?”
薛立平静地说:“不疼。”
薛立把他放到榻上,替他盖好被子。
“我就在外面。”薛立说道,“等陛下走了,我会进来帮你再洗个澡。”
陆屿笑了:“你可真喜欢给人洗澡。”
薛立没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薛立没走到外面多久,傅怀明就来了。
傅怀明脸色不太好,许是有什么人招惹了他。
陆屿很难想象傅怀明坐在龙椅上的模样,这家伙以前让他看几页书都难,更何况是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章。
可惜世事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最不可能的事,偏就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陛下来了。”陆屿朝他笑。
傅怀明看见陆屿从被子里露出颗脑袋来,脸上还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迈步上前,一把掀开陆屿身上盖着的被子,困兽一般撕咬起陆屿的唇来,似乎想要直接将陆屿生吞活剥。
他不会给陆屿再骗他一次的机会,他就是要把陆屿关在碧缕宫里,哪都不许陆屿去,什么都不许陆屿做。
从今以后,陆屿只能待在碧缕宫乖乖等着他!
这是陆屿活该有的下场,陆屿只配这样的下场!
比起薛立的温柔细致,傅怀明完全就是只刚被放出牢笼、饿到极点的野兽,陆屿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的咽喉要被傅怀明咬断。
他原以为世上已经没什么痛楚是他忍受不了的,最后还是疼得脸上满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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