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仰躺着翻了白眼。
他妈的。
幸好跟他做了做试试,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
三秒男!
三秒郑凛及时甩锅。
你乱摸,我没忍住
程鸢:
最后程鸢决定给他找个台阶下。
嗯,老子听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
接着无限惆怅地补充一句:我以前不是没想过会和你这样。但我脑补的是你阅女无数经验丰富,能教我两手。这样才能带我享受闺房之乐。
郑凛:
什么鬼逻辑。
程鸢骚话没说完,黑着脸的郑凛重新压过来。
她又开始后悔了。
还是贼他妈的疼。
不该说那些话招惹他。
这回程鸢老实了,手规规矩矩地放着。
郑凛压过来的时候,和她十指相扣。
程鸢蜷了蜷脚趾,发觉到自己的触觉有点麻木。
全身唯一剩下的感知,只剩下他带给她的一切。
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很多,总有种血脉相连的错觉。
直到今天,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对方有了血脉上的接触。
程鸢扣紧了手指,两人的手心贴合在一起。
她觉得此时此刻,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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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郑凛把台灯的光亮调得亮了一些。
程鸢背转过身去侧躺着,床上有一抹血渍。
她的背有一半露在外面,蝴蝶骨在台灯光下映出一片阴影。郑凛目光无意落在床单上,忽然觉得此情此景被她塑造得很凄凉,让他有种自己是禽兽的感觉。
当然,凄凉感是郑凛的错觉。
他再一次忘了程鸢的尿性。
程鸢背对着他,语气懒懒的。
她评价道:表现还可以。
郑凛:
在郑凛的想象中,第一次做完亲密的事,不都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海誓山盟吗
但程鸢背对着他,懒洋洋地品评着他刚才的表现。
最后她加了一句:欸郑凛,我申请一件事可以嘛?
什么事?郑凛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程鸢回过头,嘴角扬了扬。
下一次,我想在上面。
果然
郑凛往前蹭了蹭,很蛮横地把程鸢抱紧。
他沉声说了句:不用下次,现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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